他拿出手指,拎到她眼前,让她看:“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哦,让我签离婚协议的时候。”
何唱晚从他水淋淋的几根手指上撇开眼睛。
“做不做?”
她遵循身体的需求。
至于其他的,做完了再说。
程远洲没说话,和她拉开距离,漆黑的眸子里像有火焰燃着,他转身进了洗手间。
何唱晚缓和腿软的感觉。
“我走了。”
他洗完手出来告辞,“你早点休息。”
“你要走?”
何唱晚难以置信,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把她的胃口吊起来了,他却要撇下她离开?
程远洲微微一笑:“这种事我只和爱我的人做。”
然而,他期待的,何唱晚终究没有回答他。
她只是寒了寒脸色,抓上浴袍走进浴室。
再出来,他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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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那天,程远林并未出现。
过来接何唱晚的是程远洲,他见她一身定制礼服,没眼看的样子移开眼睛,轻呵一声。
何唱晚听出他在不爽:“阴阳怪气的做什么?”
“这件礼服不适合你,”
程远洲驱车驶离,“珠宝也不好看。”
说实话,何唱晚也觉得整张后背露出来不太舒服:“怎么办,现在没办法了。”
“后面。”
程远洲说。
何唱晚一脸莫名回头,看见了后座的女装袋,和印有丽尔斯珠宝的包装盒。
她想到什么笑了笑,把自己身体坐正了。
不再聊礼服的话题。
抵达婚礼现场,刚好是下午两点。
程远洲给她开车门,然后便抬开了胳膊,何唱晚整理好裙摆,见此看他一眼:“干吗?”
程远洲说:“我们代表沸点,我作为你的男伴,难道你不应该挽着我进场?”
何唱晚:“……”
露天婚礼现场,人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