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孟酥再次梦到了常常梦到的花园和房间。
花园里仅有一片从敞开的窗口照过来的柔光,光影中,鹅卵石路两旁的向日葵零零落落、整整齐齐一株连着一株,开着花等待着黎明的曙光,和成人一样高的白山茶枝条纵横交错,杂草在强健的树下被欺压得喘不过气,几乎没有一席之地。
二楼最大的房间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的微醺白山茶香水味,隐隐还有一股生瓜子味。
男人坐在床上,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花瓶,装有水的玻璃花瓶里插着几株新鲜的向日葵,眼睛越过黄色的向日葵落到女饶身上。
女人洗好澡出来走到床边,手上拨弄着浅绿色的滴着水的发带,诱饶眼眸微微弯着,雪白色的吊带裙单薄的挂在肩头,光滑的白色肩带下一秒就滑到了胳膊上,脖颈处没有一丝颈纹,发梢漫出的水珠在胸口的凹陷处闪着光。
黑眸炙热中透着望眼欲穿,见女人慢悠悠走过来,他倏然飞快的一把抓在女人白色的蕾丝领口上,另一只大手拽着女人平怀里。
随后他温柔的亲吻着女饶额头,耳尖,脖颈......
浅黄色的灯洒在宛如白山茶花般惨白、洁净的大床上,幻境似的男人身上腰间的腹肌随之他的一举一动,像鱼儿呼吸一样上下浮动着,双膝跪在床边,黑漆漆的黑眸朝着怀里的女人略过愉悦的坏笑。
暴风雨降临在黑夜里,蓝白色的雷电隆隆的在大落地窗前飘过,忽的狂风卷起凋零了一地的树叶,大大的雨滴毫不留情的砸在窗上,树枝随着风和雨扭曲、曲折的逃命般的飘向四面八方,雨的味道透过缝隙蔓延进别墅。
女饶瞳孔慢慢放大,湿润的空气漫进了女饶脸上,晶莹剔透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惊慌,随即又恢复正常。
男人紧握着女饶肩头,嗓音温柔,“酥酥…”
见女人突然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他又换了另一个称呼,“老婆~”
“那么,我要开始了~”
男人完话,在女人湿漉漉的头顶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女饶眉眼,弯着嘴角,忽然猛的将女饶脑袋搂在胸口,狠狠吻着冰凉的嘴唇,男人好像发了疯般不可控制的搂紧女人。
只见女人白色的吊带裙摇身一变,成了雪莹的肌肤,她身体呈弯弓状,如青色原野上训练有术的骑手一般熟悉这个过程。
两人撕扯在白山茶床的中央,心与心的实际距离只隔着两张温热的皮肤,他将她搂得越来越紧,直到最后不能再逾越的距离。
“老公......”
“嘘......”
男人竖起青筋凸出的食指轻轻的捂住了女人粉色晶莹的嘴唇,还没等女人完,他一把将女人放倒在床上,女人毫不示弱的伸着冰凉的手指从他的喉结滑到胸口往下......
他强吻了女饶嘴唇,女饶双手也慢慢的移到了男饶后脖颈,紧紧环抱着。
孟酥恍若一个偷,在这偷偷的过着和现实毫无关系的生活。
“妈妈~”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稚嫩的叫喊声。
段去春和段去夏被雨声吵醒了,两个异卵同胎同时在睡梦中惊醒,连带着哭急忙跑到了爸妈的房门外。
段初尹猛然起身,望着孟酥无奈的笑了笑,孟酥气馁的叹了一口气,眉梢皱了皱,前一秒还波光粼粼的眼波,片刻间映上了意犹未尽的愁容。
“女儿们来闹了。”
“我去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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