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晏清晚想带上她一起,那便带上就是了。
去往荷花池的路上,晏清晚在心里盘算,要是等会儿遇到特殊情况,该如何应对,毕竟小说里,都写了,这种情况是事故高发之地。
哎,想太多又如何,到时随机应变就是。
其他姑娘们都兴高采烈地簇拥着广德公主,向着花园进发。
此时正值六月。
荷花池里的荷花姿态各异,竞相开放。
盛开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若出水芙蓉,艳丽绝伦,惹人喜爱。
盛装打扮的少女们,站在荷花池边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各自与相熟的人欣赏荷花,并聊了起来。
晏清晚一行四人姗姗来迟,一路上赵疏寒就跟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脆若银铃。
当她们看到荷花池里盛开的荷花,赵疏寒不禁惊呼出声:“阿晚,诗阮,这荷花果真如传闻那般。”
就在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曾玉兰一行四五人纷纷扭头看来。
只见曾玉兰身旁,一位身着桃红色襦裙的姑娘微微皱起眉头,轻撇嘴角,嗤笑着说道:“莫不是连荷花都没又见过,真是大惊小怪。”
赵疏寒身旁的晏清晚闻言,心想,哎呦,好戏上场了。
就是如果她等会儿说的话把对方气坏了,应该不用她负责的吧?
她自来了这古代,都快憋坏了都。
算了,管她做什么,自己高兴才是真道理。
于是,她趁着赵疏寒还没还嘴,淡定的扭头瞥了对方一眼,从容的回唇反击:“哟,我当是谁,这不是人家身后跟着的一条会咬人的狗啊!
怎滴,主人不出声,你这条狗就急不可待的跳出来开始乱吠了?”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巧对面的几人听的一清二楚,又不至于传到远处去。
那女子听了他的话,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身旁几人看向晏清晚几人的目光皆是愤愤不已,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回嘴的好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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