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姐姐这么说,那这事还应该有莞贵人的功劳,毕竟是莞贵人提醒皇上去瞧端妃的。
而端妃又偏巧昨日特意煮了莲子羹给皇上,一片苦心让皇上动容。”
原本听着齐妃一番话,将黄规全之事转移到了公主头上,曹贵人心下忐忑。
华妃的手段和威压,她哪里敢忘记。
但又听着华妃抖落出昨日事情的因头,曹贵人倒是对莞贵人生了几分恨意。
若不是自己将熟睡的公主吵醒,哭闹了一番,那昨晚就错失了皇上来探望的机会。
但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为长远计,自然不宜树敌,倒是要周全一番。
“齐妃姐姐如此说倒叫嫔妾不安,华妃娘娘也是一番苦心为我们母女考虑。
只是皇上偏疼公主,又在气头上,这才落了黄规全。”
说完悄悄抬眼瞧华妃神色,却见华妃只是低头啜饮着清茶,半个眼神都不曾给自己,她又一副吃瘪的样子,默默坐下了。
待曹贵人坐下,一旁早就不安的莞贵人也立马起身,辩解道:
“昨日之事的确十分巧合,只是皇上圣明,嫔妾哪里有如此能力左右皇上心意。
究其根本,终究是黄规全疏忽渎职,有愧皇上托付,实乃罪有应得。”
莞贵人说了洋洋洒洒一大通,皇后正准备开口,接过莞贵人的话头,定然是想周全一番。
而年世兰又抓着这个档口出了一声轻叹,只见她浅浅打了个哈欠似是不耐,丝毫听不进去一般不予理会。
竟直接起身对皇后福了福,语声慵懒,一如往日地散漫无礼:
“昨个儿雷声太大,臣妾还真是没睡好,不似莞贵人如此这般,到底有皇上龙气庇护,一夜雷雨还精神矍铄的。
本宫先告退了,皇后娘娘恕罪。”
便施施然转身款步径直经过了莞贵人身边,依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傲然。
“娘娘当真厉害,莞贵人脸都吓白了,她还当真没人知道她的小动作了?”
年世兰只是抬手用团扇遮蔽着细碎的阳光,心里头琢磨起一些琐事。
莞贵人在勤政殿与皇上的对话甚是私密,却偏巧自己宫里头的小福子,在勤政殿有个熟悉的内监,所以才得了这个消息。
虽然这个小福子往日里不怎么打眼,但接连几件事,都是他凑巧遇上,这个巧合还当真来的及时啊。
自己宫里的人都是积年的老人,除了颂芝,周宁海这般带来的家生子,便是入宫起就跟着自己的内监,这小福子从前也不见如此伶俐。
这段时日,自己身边接连生了许多巧合,这些巧合看似杂乱无章,却又隐约瓜葛着。
总觉得有个呼之欲出的因由,只是细细琢磨之下,那种就要解开谜团的感觉又仿佛消失无踪,自己怎么也看不透这其中关窍。
自华妃走后,桃花坞到底气氛都和谐了许多,一众宫嫔仿佛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众妃嫔这种对华妃的肃然敬畏,却是让身为皇后的宜修更加忌惮,她温和含笑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厉。
“说起来黄规全这事,虽是他疏于值守,倒是本宫也疏忽了。
上次温宜周岁宴因前线战事吃紧,你的晋位的事儿一直搁置着。
眼下就快中秋了,倒是个好日子,本宫会同皇上提及把你的位分晋一晋。”
皇后眸光温和亲切地看向曹贵人,说出了有意加封曹贵人的打算。
曹贵人欣喜万分,仿佛之前受过的委屈都有了回报,她起身自是一番千恩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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