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要在其中掺杂私人感情不成?”
程望海咬牙大步流星的朝法医室走去,李燃跟在他身后。
他感到李燃灼热的目光烘烤着他的后背,撞击着他的过往,擒住他的手脚,撩拨他的心门,像是锣鼓喧天般吵闹。
他推开法医室的门,李燃在他身后慢悠悠的进来。
夏法医头戴蓝色手术帽,银灰色的短发在鬓角处露出几撮,她露出恬静慈祥的微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夏姨,还没退休?”
李燃笑道。
夏法医放下了手里的手术刀,说:“小子还活着,不错。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那哪能。”
李燃大义凛然凑过去抱了抱夏法医说,“我怎么能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
“嘴还是这么贫。”
夏法医脱下手套洗了洗手。
“您气色看上去挺好。
头发乌黑锃亮。”
李燃说。
夏法医叹了口气,说:“都是染的。
老金头天天气我。”
“您自个找的老公,您自个受着。”
李燃诙谐的说,“简而言之,自作自受。”
“你一回来就气我是不是!”
夏法医无奈的笑笑说,“你跟老金头搞好关系。”
夏法医冲着里屋喊道:“晓晴,出来,人来了。”
许晓晴里屋探出头来,她脱下了口罩和帽子,她露出干净利落的齐肩发,丹凤眼又黑又亮。
“苏以萧!”
许晓晴喊道。
“许晓晴。”
李燃皱皱眉。
“我爸告诉你要来上班,我还吓一跳!
好家伙!
你演大学生真是演的惟妙惟肖,我们都被你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