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洗浴更衣毕,谢舒便进来见孙权。
孙权已吃过东西,宽了外裳,只着一身中衣坐在榻上,正拿着谢舒的卷翻,见谢舒进门,便将搁在了一边。
青钺和紫绶早已知趣地掩了门出去,谢舒心中忐忑,却又没有办法,只得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孙权道“今日我来,本还有一事。
昨夜里郡中陆氏的族人陆尚殁了,大哥吩咐我明日前去吊唁,你到时也随我同去,也好替我安抚安抚他的亲眷。”
谢舒不知陆尚是何许人也,但却知道历史上陆氏乃是江南四大氏族之一,与顾、朱、张并称为吴四姓,势力广大。
孙氏坐镇江东,势必要倚仗他们之力。
谢舒颌首应了,孙权道“你新婚不到一月,便要随我出席丧礼,实在是委屈你了,不过现下是多事之秋,你也要多加体谅才是。”
谢舒道“妾身不敢。”
孙权见她始终顺从听话,愈加柔缓了面色道“天已晚了,明日还要早起,咱们这便歇下吧。”
谢舒“嗯”
了一声,心中却打鼓,只怕孙权要拉她行房,然而孙权只是伸手将帷帐放下,便掀开锦被背对着她躺下了。
谢舒从背后打量他半晌,见他并没有要碰自己的意思,便也在他身边躺下,扯过半边被子盖在身上,闭上了眼。
然而这一夜两人睡得都不大安稳,谢舒单身惯了,冷不丁身边多出个人,只觉他温热的气息一阵阵拂上身来,即便一时睡着了,没多一会儿便又惊醒过来。
孙权原本对谢舒无意,只是碍于婚约才娶了她,与她同榻只觉得陌生拘谨,也睡不踏实。
如此半梦半醒着捱到清晨,天还未亮透,两个人便都睡不着了,在枕上彼此对视了一眼,只觉尴尬。
孙权便咳了一声,起身道“已是寅时二刻了,夫人既是醒了,便起来梳洗吧,待会儿好随我出门。”
谢舒没睡好,只觉头疼,但今日有事在身,也只得起来让青钺和紫绶替自己上妆梳头,又换过一身素色深衣,衣缘简净无纹。
此时离食时还早,孙权让厨下提前送了饭来,和谢舒简单吃了些,便一同收拾了出门。
青钺和紫绶一直送到孝廉府的大门首,着二人上了马车,才折回谢舒居住的庭院。
一进门,只见院中多了好些仆役,也有打扫落叶的,也有修剪花木的,也有打理池塘的,好不络绎热闹。
青钺打量着他们甚是面生,奇道“从哪儿来了这么些人”
紫绶半是得意半是嘲讽地撇嘴道“自然都是府里各处的杂役,先前咱们夫人失意时,这些人疏懒得紧,十天半月也不来打扫一回,昨夜孝廉在夫人房里呆了一晚,今晨便都齐刷刷地来了,赶都赶不走呢。”
青钺笑道“是么,我竟不知道。”
紫绶道“姐姐今早只顾在屋里伺候夫人和孝廉,想来便没有注意。”
又忍不住向青钺低声道“池塘里的鱼昨夜还饿得张着嘴要食吃呢,今早我一,个个撑得肚子滚圆,游都游不动。
可见这些人有多势力,成日只跟在孝廉屁股后头转罢了,连鱼都跟着遭罪。”
青钺听她说得有趣,失笑道“你这张嘴,让我说你什么好”
紫绶笑着挽了青钺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屋,只见几个小丫头正在收拾案上的残羹冷饭。
青钺挽了袖子要上前帮忙,紫绶拦了她道“姐姐不必沾手了,我带人将碗碟送回厨下就是,顺便拿些东西来吃。
姐姐在庭院里着这些人打扫,夫人前些天闲来无事,在池塘边种了一溜兰草,如今有几株已发芽了,别被那些粗人当成杂草拔了才好。”
青钺听她说得有理,便点头应下,到庭院各处着仆从收拾打扫去了。
紫绶带着几个小丫头将盏碟收拾了送去厨下。
此时已近食时,厨下正开火造饭,热气蒸腾。
紫绶送了碗碟,要了些汤饭点心,让小丫头用食盒盛了,便欲回去,谁知走到门外,却正好与袁裳屋里的袁朱撞上。
袁朱显见也是袁裳打发来厨下催饭的,带了一行侍婢,兰沚也在其中。
紫绶见了袁朱便有气,见她冷着脸从自己身旁擦过,便高声道“孝廉今日出府,带了我们夫人同去,可见有些人再得宠,也只是一房侍妾而已,上不得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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