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竹筒的药液是三次的量,至于服药间隔,就要看病人身体吸收程度了,装药的竹筒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我之前炼药的时候,就地取材,随手装取的。”
“至于药量这个问题,我以为毕竟这几个药方,前两个都称得上基础,我以为你们族内的丹师三次服药之内,一定能破解出来自行炼制的。”
“也不用怕我不允许,东西既然拿出来给了你,我就不怕被复刻,倒不如说这个药方也会被我算在收取的报酬里。”
“最后一种,药方是稍有难度,不过我身上也没有携带太多,但是哪怕病人以恢复的最快速度来说应该也是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我想这个时间间隔应该也足够撑到我们下次见面了。”
云浅感觉这好像是自己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说过这么长段的话了,久违了的感觉呢。
这好像是算…医嘱。
对云浅来说也是蛮新奇的体验呢。
前世的她倒是也改良和创新过许多的药剂,但是在助手和数据的帮助下,还没有人让云浅留过医嘱。
也或者说是没有时间吧,回忆起来她总是一个接一个的药剂研究,好像但凡能拍给别人的事情都被总长交给别人去做了,也只有才能未完全凸显的那一段学习时光是还留有一丝空闲的了。
云浅这边正忆往昔,峥嵘岁月愁呢。
那边听见她解释的秦归云嘴角都控制不住的抽了抽。
秦归云想了好多种答案,都没想到这种。
而且云浅话语中的情绪很明显,赤裸裸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还需要说和这么简单的药方还需要问这两句话。
天地良心呀。
真不是秦归云见识短浅,都说久病成医,虽然病的不是自己,但秦归云这个一直陪伴着的人,本就对医药知识有了许多的了解了。
再加上族内资源富裕,他想了解的东西自然不会拘着他,兄长的病也让他主动去了解了许多医药方面的事,虽然说毫无这方面的天赋,但理论知识他还是不缺的,甚至比一些五六阶的丹师还要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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