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攸宁想了一下,道:“不是地道,应该是一个储藏室或者避难所。”
“一来,那年月经常打仗,很多富户都会修个防空洞之类的东西,二来,过去兄妹乱伦应该是很大的事情,她出嫁前怀孕,生孩子,坐月子,总得有个地方……”
“也可能是去外地了呢?”
“不太可能,他们但凡能去外地,肯定不会留在这里生活。”
去了没人知道他们是兄妹的地方,一切都解决了,不用放养着女儿,也不用遭人白眼。
可是他们没路子,或者没胆量去。
只能留在这里。
“既然警察搜过了,这个地下室的入口一定不在顾阿福的家里,我听说建国前顾家也住在这,院子很大,而药厂贴着鸡鸣渡建的,占了部分民宅,那么入口最可能的地方,就是药厂和鸡鸣渡这个交界的垃圾场。”
“许野如果还活着,一定关在那里。”
小北目瞪口呆的听着她的分析,就如同目睹一场精彩绝伦的戏法,揭秘时不过尔尔,可是当那个老太太真的打开地道的门,许野真的从里面出来,联防队真的捉住了凶手。
他还是觉得近乎魔幻,如堕梦中。
你以后可怎么嫁人呢?
杭攸宁又被送回了医院。
她肺部感染,高烧还没退,又淋了雨,头上好大一道血口,进了医院就被直接拖进了抢救室。
雨一直下,从半夜下到清晨,哪怕在抢救室里也能听到如泣如诉的雨声,杭攸宁觉得自己飘在空中,又慢慢地下坠。
庆幸的是,顾阿福他爸那一锤子虽然下了死手,但最后一刻,她察觉到了耳边的风声,有一个顺势前扑的动作,因此没有造成颅骨骨折,只是脑震荡,外加一道很长的伤口。
饶是如此,她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转过来。
单人病房,夕阳正透过满枝绿叶打在白墙上,一个女人正影影绰绰的在眼前忙碌着。
杭攸宁翕动着干涩的嘴唇,半天才发出声音来:“妈,我想喝水。”
女人回过头,惊喜道:“小囡你醒了!
小北,快去寻大夫!”
一个男声应了一声,随后就是开门关门的动静,过了一会,医生带着一群乌压压的一群人赶来做检查。
她帮忙抓捕到了重大嫌犯,又重伤晕倒,是警察亲自把她送进医院。
许野伤得比她重,住到了别的病房,但并没有生命危险。
而张淑芬来过了,气得嗷嗷哭,死命拍着担架上的杭攸宁:“你犯贱你!
我都告诉你别去找他别去找他!
非和他掺和!”
警察把她拉开,呵斥了一顿,她才瘫倒在地上。
但等杭攸宁出了手术室,她早走了。
“阿宁姆妈开店,不好没人,看你无事体就先回去了,没事,阿姨搭小北陪你”
。”
陆培英道。
杭攸宁舒了一口气,她记得张淑芬说过,她要敢去就不认她这个女儿,她倒不担心张淑芬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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