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无意间看到有病人用这个药才去查了查,结果一研究没整个惊呆我,实在太像了。”
“复刻药其实也不算稀奇,但即便研究出成分来,比例方面也不可能一模一样,短短两个月就能复刻出来、还让一个濒临倒闭的药厂起死回生,这要没有详细配方跟工艺,谁信?”
“真有这个能耐,它至于混到倒闭?”
“我查了下,这个司德医药是私人企业,现在就靠这款药活着,现在他们网站还推出了一个新消息,说不久就要上一款三天一阵的长效基础胰岛素,针对一型的。”
“擦!
我们的新品七天,他三天,又特么的低价抢我们生意。”
“关键是他这个药也算是小有口碑了,虽然没进医院药店,但效果还是有的,再加上价位略低、还真有一定的销量。”
“要真是我们那个配方,我真想杀人了。”
江拓气得咬牙切齿,说着几次粗口都出来了。
把玩着手中的药瓶,殷立霆心里也不是滋味,当年那资料怎么丢的,他真是一点印象都么有,当时太乱了,他甚至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跟戚凛对望了一眼,傅时允道:
“霆,有句话我说了你别不爱听,以殷家对你的期许跟纵容,连郁清落这样爬上你床的女人他们都能试着给个机会,你就没想过他们怎么就那么讨厌那一张脸?祝念卿可不是她啊。”
什么事能让一家人对一个女人、一张脸厌恶到这种程度?
总感觉肯定不是小事。
“你想说什么?”
迎着殷立霆明显不好的脸色,傅时允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这时,戚凛又接过了话:
“当年的事儿万一不是那么简单呢?我是说配方若不是你不小心掉了而是丢的呢?”
屋内一阵静默,但这番话的意思,作为大半个当事的人的他们几乎都是一听就懂:
这件事跟当年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五年前的那段时间,对殷立霆近乎就是一场灾难。
具体的他们也不算很清楚,但知道他跟一个叫司清的孤女走的很近,司清是孤儿,据说两人是热恋,那个女人自杀了,是为他还是为证明爱他,喝的百草枯。
全世界都没救的除草剂,她偏偏就选了这种,最后回天乏术。
那段时间,他们正推动项目上市,接连的意外,对殷立霆打击非常大,可以说这五年,他都被这件事困扰着。
而今想来,似乎很多地方都不太正常。
像是殷家那么通情达理的一家,即便再不喜、仇敌面上都能保持涵养,怎么唯独对个孤女那么苛刻?
若说他们不喜司清、觉得她勾引殷立霆勉强也说得过去,那祝念卿呢?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们怎么会偏见到一张脸就全盘否决?
其实,以现在的医疗条件、他们的家世、殷立霆的身体情况,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殷家完全没必要冒着一家隔阂的风险也要阻止。
还有司清,一个都要自杀的人,在房间里怎么死不了、还要跑花房,那么多杀虫剂、毒药都不挑,最后选了个除草剂?喝的不多,却是全世界没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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