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想到某个男人,何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有个朋友,她丈夫也不大行……
唉,都是为了维护他们男人的体面,不然谁来帮他们买蛇酒啊。”
莫名被归类成女人的李镐玉一急:“真不是这样。”
何婶宽容拍拍他的肩膀,慈祥敷衍道:“好好,何婶都懂!”
说着,何婶叹了一口气,大步离开。
李镐玉咬着唇对上陈叔无辜的目光,默默坐下来,开始炼制蛇酒。
粉色药丸一份融入二十坛子蛇酒中,李镐玉目光幽深。
“不行的男人,都给爷死!
!”
当日晚上,
看着打完拳,洗完热水澡,龙精虎猛的厉书生,李镐玉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心虚。
就一个傍晚的功夫,厉渊的风声又被害了。
厉渊奇怪地侧头看了一眼明显有心事的结契兄弟。
“镐玉,发生什么事了。”
李镐玉一惊,他下意识正襟危坐,语速极快回答: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厉渊不明所以,他看看一派心虚的样子,摸摸下巴揣测,
“该不会是那本书的原因吧!”
见到李镐玉一派做贼心虚的模样,厉书生自觉洞察了一切。
他想了想白日惊鸿一瞥的画面,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那种姿势对于单纯的厉书生而言冲击力还是太大了。
只是稍稍代入自己和李镐玉,厉渊便老脸一红,一大只继续躲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