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书生支支吾吾,做答不上来。
李镐玉不满,他小跑上了床榻,掀开被子:
“还傻愣着做什么,快来睡觉。
明早起来学不是一样,到时候把眼睛熬坏了,老了我可不伺候你。”
厉渊闻言更是红到脖子根,顺着画面想了想满头华发的镐玉照料眼盲心不瞎的自己,他抿了抿薄唇,也坐上了床。
李镐玉给厉渊拢上被角,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李镐玉睡意朦胧,但是边上的人身子僵硬,他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早点睡,便睡熟了过去。
看见人侧着睡熟,厉渊大胆地把人往自己这边抱了抱,又细心把被子拢好。
厉渊单手隔着被子抱着怀中人,目光落在他侧颜,深深吁了一口气。
“努力些,考上了,一起和你把日子越过越好。”
次日,
李镐玉还睡意朦胧,厉渊已经弓着身子小心起床。
迷迷糊糊间,李镐玉听见陈叔诸如‘蛇酒就是有用’‘这勇者款蛇酒必然大卖’‘少爷您还真是言不由衷啊’的言论。
年初三,厉渊母亲家那边没有亲戚,李镐玉这边则是李父只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彼此之间还因为宅基地曾有过龌龊。
是以很难得,大年初三厉渊一家就闲了下来。
除了往后一日去东边医馆的李清平家拜了个年,过年期间除了鞭炮声不断,李镐玉照常制药,厉渊造样读书习武,日子似乎和平常没有两样。
只是不同的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越到了最后几天,李镐玉总感觉厉渊变得越黏糊。
那天李镐玉主动邀请厉渊上床,似乎给了厉书生错误的信号。
这些日子李镐玉修炼出十滴玉液,每每睁开眼,就看见厉书生貌似不经意地坐在床边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