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辅臣,你身为丞相,却贪婪成性,为了那点权力不择手段,把南诏国搅得乌烟瘴气。
常泰,你跟着他也没少作恶,你们就是一丘之貉。
如今,你们落在我的手里,就如同落入陷阱的困兽,任我拿捏。
我让你们穿上这南诏国的官服和将服,就是要让你们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
让段正淳那个昏君看看他器重的丞相和将军是怎么反过来咬他的!
哈哈哈……”
张虔陀仰天大笑,那笑声在狂风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一把把利刃,深深地扎进王辅臣和常泰的心中。
王辅臣和常泰此已吓得面如死灰!
“都督大人,饶了我们吧,这些银票都给你。”
说着,他们把口袋里的银票拿出来递给了张虔陀。
这是他俩昨天夜里商量好的,他们想用一小部分银票收买张虔陀换取他对他们的信任,看看能否少遭点罪。
张虔陀伸手夺过他们手中的银票,那动作粗暴而决绝。
“看看你们搜刮的这些财富,现在都归我了。
你们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做梦!
你们现在就是我手中的玩物,我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张虔陀似乎还不满足,他一挥手,命令士兵:“给我搜,从他们身上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出来。”
士兵们立刻上前,粗暴地在王辅臣和常泰身上摸索。
很快,士兵从王辅臣身上的衣服里层里搜出了他们在南诏国搜刮贪腐来的大量银票。
张虔陀看着那厚厚的一叠银票,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
张虔陀拿着银票在王辅臣眼前晃了晃,“看看,这就是你们的贪婪。
曾经的丞相大人,如今却像一条丧家之犬。”
接着,他用银票轻轻拍打着王辅臣的脸颊,每一下都带着深深的羞辱。
“你以为你还能回到过去的风光吗?你现在就是我脚下的烂泥。”
张虔陀围着王辅臣踱步,嘴里不停地说着嘲讽的话,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在给王辅臣施加更大的压力。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王辅臣的心上,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突然,王辅臣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多年前,南诏国七王爷段小天的突然失踪,其实是他一手策划的。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身为南诏国丞相的他,将南诏国的七王爷兼兵马大统帅的段小天以查防水务为名骗至洱海边。
那时的洱海,波涛汹涌,黑暗笼罩着一切。
王辅臣的心如同这黑暗的夜色一般冰冷。
他看着段小天那英俊的面容和威严的气质,心中充满了嫉妒与恐惧。
他知道,段小天的存在对他的权力构成了巨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