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个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轻易着了他们的埋伏?
再比如,这人在街上和他们交手,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他连一句话都没说过,怎么就能看得出他是个读过书的呢?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金老二已经在这人无所顾虑的坦诚中清楚地感觉到,他这辈子能开口说话的机会当真已所剩无几了。
“其实——”
话已到嘴边,金老二忽又想起些什么,蓦地一断,又不放心地问道,“我们对你动过手,你还能给我们兄弟报仇吗?”
“不能。
皇城探事司只为天子办事。”
金老二刚被这人的坦诚噎得一愣,就听他又坦诚地添了一句。
“但若是你的仇与天子的事源出一处,那你不妨试试,借一借天子的刀,报自己的仇。”
金老二心头一震,愕然盯着眼前人看了良久,才颤声问道,“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让我们办事儿的,是什么人?”
“是裕王。”
庄和初还是坦诚道。
金老二默然良久,才喟然一叹,“其实,我也是在停尸房躺过一回,才琢磨过味儿来,今天街上这档子事儿,咱们唱的就是同一出。”
“此话怎讲?”
“你和我们兄弟一样,都是裕王借的刀。”
庄府的二进院有间被梅树包绕的花厅,雪后月下,半座庄府都笼罩在隐隐暗香之中。
姜浓唤了两个青壮家丁,一路踏着香气把人押了进去。
一进花厅,梅香就再也闻不到了。
花厅正中明晃晃地贴了张黄底朱文的符纸,符纸下设了张宽大的供桌,在一盘盘鸡鸭、肘子、方肉、糕点、干果鲜果的拥簇中,一方香炉青烟袅袅。
看都不必看,只这复杂的气息往鼻子里一扑,就能明白是怎么个架势。
不待姜浓开口,千钟已自觉地跪上前去。
香案前摆了蒲团,可蒲团洁净如新,千钟一身乱糟糟的脏污,不敢沾染,只小心地跪在蒲团前的地面上。
遣走家丁,姜浓才看着那片乖巧的后脑勺,淡声道:“我问你几句话,神明面前,不可信口雌黄,否则百孽加身,天诛地灭,明白吗?”
千钟连连点头,“您问,我一定说老实话。”
“你犯了什么事,京兆府为何抓你?”
“我……”
千钟略一迟疑,对着符纸端端正正磕了个头,才正色道,“神仙老爷在上,我没犯事,是裕王要害庄大人,我救了庄大人,所以他们要抓我。”
“就是你在广泰楼前劫持大人?”
姜浓虽生得眉眼温婉,但到底是持家管事的,话音一沉,别有几分威严。
“你可知,你害得大人见罪于皇上,在宫中受了重罚,如今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你既自投罗网,就别妄想还能轻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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