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忆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温柔地牵引,完全沉浸在了严孤山那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之中。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只剩下两颗心在彼此的陪伴下缓缓跳动。
郑长忆的泪水已经流尽,只剩下偶尔不受控制的抽噎声,在这宁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指尖因长时间的紧握而渐渐失去了知觉,最终,他缓缓松开了紧拽着严孤山领口的手,将整张脸深深埋入了严孤山的胸膛。
他感受到脸颊触碰到一种有弹性温度的布料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安心。
在情绪的驱使下,他几乎是本能地轻轻蹭了蹭自己的脸颊,想要用那柔软的布料来擦拭残留的泪痕。
动作进行到一半,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竟是在不经意间蹭着太子的胸口,一股突如其来的尴尬与羞涩瞬间涌上心头,脸颊如同被火烧般滚烫起来。
严孤山感受到了怀中人儿的微妙变化,他低头看向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脸庞,眼中闪烁着宠溺与温柔的光芒。
他轻笑一声,却让郑长忆的脸颊瞬间如火烧云般红了个透。
他羞涩地想要挣脱这个温暖的怀抱,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越是挣扎,反而越是贴近了严孤山的胸膛。
严孤山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只是轻轻一笑,更加紧密地环抱住他,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夜风寒凉,悲痛后容易伤寒,我抱你一会儿。”
严孤山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话语如同暖流一般涌入郑长忆的心田。
两人就这样坐在茂盛的湖边杂草中,周围是夜风的轻吟和虫鸣的交响。
严孤山似乎并不急于打破这份宁静,他轻声细语地继续说道:“长忆,我上次信中所说的白背鸦还记得吗?半月前我去北围,那鸟儿夜间去寻踪迹全无,白日里却主动飞到眼前。
这几日,在东宫里我费心驯养,它已经能够听懂很多指令了。
这鸟有灵性,我在想,等哪日我带它去郑府,让它认认你,到时候咱们送信就能更加隐蔽和方便了。”
郑长忆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趴在严孤山的胸口,轻轻地点了点头。
严孤山感受到他的动作,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郑长忆,眼中闪烁着宠溺与温柔的光芒。
他笑着小声说道:“我还捉到一只小狐狸,感觉和长忆你很像。
这半月我见不到你的时候,总是找它说话。”
郑长忆抬眼,他眼尾上扬,哭过后又殷红如血,真如狐狸一般。
他撇了撇嘴:“’狐与我游,必我邪也’。
殿下怎么喜欢这种东西。”
严孤山抱着他,注视着那双漂亮的眸子,轻轻捋了捋他掉落下的碎发,笑而不语。
郑长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望向严孤山,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贞观十四年,大唐盛世已开启。唐高宗还是老实的小王爷。女皇已入宫成了武才人。翼国公府,秦琼刚加冠长子秦怀道,开启大唐封王生涯...
平凡的蓝星出现一个超人会怎样?双穿门,唯一超凡。小目标硬抗核弹...
...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