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一遍吻她,吻到亲吻也不够了,把她扣在怀中,蹭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道,“这两个月,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你的笑容,想你的声音,想你的身体,想着亲你的滋味,想着进去的感觉疯狂的想。”
他一天比一天的还要想她。
在没有去海上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强烈,但在海上和孤岛上的日日夜夜,每日里对着空寂呼啸的大海,被反复冲刷光秃秃的石头,矗立着却显得格外寂寥的海树,他想她,想得心肝肺都疼。
他一件一件拨了她的衣服,她冷得哆嗦,就紧抱了她,让她一点一点的感受,道“窈窈,跟我说,你我,愿意嫁给我,从此以后,我一定不会有一丝保留地你,会往死里疼你,你要的一万分真心,一分不少的都给你。”
林窈都要烧起来了。
他
从来都不是会说情话的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得人发颤。
她哪里还能说出什么完整的话来
每一次她以为他给她的感受已经是极限。
每一次她以为她的欢愉已经是极限,但他总能给她更多。
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整个人烧成了焰火,都全身又好像化成水了。
她抓着他,发着颤,喘息了一会儿,才用碎音道“我觉得,我等你,已经等了一百年了。”
这是真的。
再后面的事,林窈就完全处于失重之中了。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体验。
他问她痛不痛,她答不上来,也根本顾不上答他但这样的痛她显然是愿意承受的。
可他缓下来,她却又贴上去这间隙中,她隐约也想到精元的事,可是她他的样子,分明觉得自己好像才是一只正在被采补的小妖,她想无怪得那些话本子上,那些小妖精总是受不住情的诱惑,甘愿飞蛾扑火。
如果是她,大概她也愿意的。
林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沉沉睡去的。
睡去的时候她还在想,自己会不会因为欢愉过度变成一瓣桃花。
为什么是一瓣而不是一朵,因为她觉得自己早就已经被折腾的支离破碎了。
她醒过来时天色已暗。
屋子里点着一只蜡烛。
她以前跟他说过,相较光秃秃的电灯,她更喜欢蜡烛,温暖摇曳,还带着香味,好像空气里都是温暖的点点,着就让人心里暖暖的。
她动了动,身上就传来一阵酸痛。
也不是很痛,就是觉得懒懒的,很累。
她勉强坐起了身,门推开,她转头,就到他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了杯水。
他坐到床前,一边伸手帮她拢了拢被子,一边把水递给了她,道“有什么不舒服”
林窈想到什么,脸莫名热了热。
她没出声,伸手接过他手上的蜂蜜,低头一点一点的喝了。
他她低着头,散落的头发滑下来,露出纤细白嫩的脖子,上面印着一串一串的桃花。
她恢复得很快他记得她帮她清洗的时候还触目惊心,现在只剩下漂亮的粉色了。
她握着水杯喝着蜂蜜,露出手腕上的桃花胎记。
这时候那桃花胎记也是漂亮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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