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就用自己的酒杯亲自斟了满满一杯递给他,他忙站起来,双手接过,二话不说,一口饮尽,方笑道:“谢姑母赏。”
许夫人笑吟吟的,也不言语,又斟一杯,凤楼依旧站着饮尽。
许夫人连斟三杯,凤楼连饮三杯。
许夫人还要再斟第四杯时,凤楼忙按住酒壶,笑嘻嘻地告饶道:“外头还有一堆客人要招待,若是叫老爷知道我比客人先吃醉,又少不了一顿训,求姑母高抬贵手。”
许夫人抬眼将他一瞧,道:“怎么,你怕你父亲,就不怕我?”
凤楼谄笑:“姑母对我最好,怎么会舍得我挨骂受训?”
许夫人一根指头戳上他额头,嗔道:“这会儿知道满口的甜言蜜语来哄你姑母了!
上两回来,连人影子都不见,躲到哪里去了?亏你小时候我那样疼你护你。
不做亏心事,你躲我做什么?”
凤楼哂笑:“怎么不知道?若不是姑母,我小时候不知要多挨老爷多少顿打。”
“知道就好!”
许夫人恨恨乜他一眼,左右看看,忽然问道,“咦,月唤呢,适才在老太太屋里还和我说过两句话的,怎么听戏倒不见她来?”
凤楼神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她这人笨,听不懂戏文里的唱词,又怕吵,给老太太磕了头后就回去躲清静去了,待听完戏,我再叫她过来陪姑母说话。”
许夫人道:“正是,我见着她,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还想着得空要找她说说话呢。”
凤楼笑道:“那有什么,姑母不若晚上住在家里,别回去了,我叫她去伺候你洗脚。”
许夫人抽出帕子作势往他身上一扫,他趁机站起身来,和老太太说了一声,带上人又跑了。
戏台子上,一出《麻姑献寿》终于唱完,班主领着一群大小神仙齐齐跪倒给老太太叩头,口中喊:“恭祝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太太大悦,吩咐道:“赏!”
家下人端着早就备好的铜钱往台子上撒去,一群神仙喜笑颜开,赶紧蹲地捡钱,你夺我抢,乱成一团。
台下众女眷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老太太直乐:“这哪里有个神仙样子?个个见了钱不要命似的,真是要笑掉我老太太的大牙。”
许夫人笑道:“神仙们不过是故意做出这猴样儿逗母亲高兴呢。”
小满前后看看,终于立起身,悄悄退了出去。
静好带着四春挤在人群里,看麻姑在台子上和王母两个抢钱抢得有趣,叽叽咯咯笑作一团,正乐着,眼角突然瞥到竟然不见了小满的身影,登时吓了一跳。
忙问四春:“人呢?”
四春眼睛不离戏台子:“莫不是去了净房?”
静好道:“你去净房瞧一瞧。”
四春道:“等过一时,她不回来我再去。”
静好将她的耳朵一拧:“敢不听我的话了?我把你耳朵拧下来信不信?”
四春捂着耳朵:“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蹬蹬蹬跑去净房里瞧了一瞧,不见小满,四周也找了一找,仍然不见,跑回来和静好一说,静好心下一慌,道:“不好了,叫她跑到哪里去了?李大娘若是知道,不把我骂死才怪。”
抢钱的诸神仙退下,第二出《天女散花》开场,台上锣鼓响成一片。
四春痴痴迷迷地看着台上,道:“她能跑到哪里去?府里头到处都是人,她又能做什么?看完这一出,我和你一起找去。”
静好斥道:“就晓得看热闹!
快随了我去,再敢多嘴一句,大耳刮子伺候!”
小满悄悄从酒席上退了下来,慢慢循着凤楼的去路追了上去,只是凤楼脚步太快,一转眼就不见了影子,她站在花园口的一个岔路口上,不知往哪个方向去。
一时间左右为难,扶着一株老榆树站了许久,心里砰砰直跳,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正待要转身回去听戏。
却见那头来了一群人,为首的那个,正是二姨娘香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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