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晟全身猛的一颤,咬紧了牙,竟没叫出一声。
“明日再喝两剂药,烧就会退了。”
庄清总算能坐下来了,虽然只能坐在地上。
脚能休息了,手却还不能停下,庄清将洗净的木棍将草药捣碎,给靳晟敷上。
“喝完药就休息吧,你这伤需要静养。”
庄清忙活完,叮嘱了靳晟,将桌子一清,精疲力尽的躺了上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
靳晟喝完药躺下,面无表情的看着茅草屋顶突然问了一句。
庄清累得恨不得马上睡过去,只懒懒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说完也不管他后面说了什么,昏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庄清伸了一个懒腰,觉得浑身黏黏的好不舒服。
昨天她出了好几身大汗,就这么睡过去了,当时困意席卷不觉得难受,现在却让她不舒服到极致。
庄清坐起身,看了眼不远处的床,靳晟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愣了愣,走出屋子左右看了看。
靳晟一听到身后的动静立刻看她,庄清径直走过去忍不住说道,“你这伤不宜动,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你醒了。”
靳晟防备未减,但昨夜一整晚这女人都睡死过去毫无动静,加上她确实费心费力的救治自己,至少现在,她不会有害他的意思,但是她究竟想要什么,他始终想不明白。
庄清打了个哈欠,“你回去休息吧,等会我重新釆药回来再给你熬药。”
“多谢。”
靳晟礼貌回应,整个人都显得温和可亲。
庄清笑着摇了摇头,“救死扶伤是医者的责任。”
说完她悠悠的朝草帘外走去,寻到一个隐秘的小溪将身上的汗水冲洗干净之后才去给靳晟采药。
昨日受尽了奔波惊吓,又没有进食,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更何况这里还有个伤者,庄清苦恼该去哪弄点吃的。
刚走进到草屋旁边,一把剑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庄清身形一僵。
“我不方便懂,就劳烦姑娘捡回来了。”
靳晟低沉的声音传来。
庄清确认自己没受伤之后回头看去,那把剑扎在了草丛里,她那起剑柄才发现下面刺中了一只兔子。
好厉害的手法,庄清惊叹的看着,拖着剑抓起兔子走到靳晟身边夸赞道“你好厉害啊,随手一挥就能刺中猎物。”
靳晟看她拿剑的笨拙样子,暗叹一口气,这女人别说拿剑杀人了,只怕不小心能把自己解决了。
“雕虫小技罢了。”
靳晟把剑收回剑鞘,看着庄清。
她湿漉漉的头发此刻胡乱搭在脸上,昨夜奔波一晚也不见疲态,一双清亮的眼睛流转间轻易就能动人心魄。
他收回视线,不经意道,“还没问姑娘姓甚名谁,怎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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