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之嘲讽道。
这丫头,似乎和我一般大,她看我的眼神,好像在哪见过。
薛容月微微欠身,微笑着说:“小女容儿见过各位爷,宋公子说笑了,小女可不是哪家的小姐,小女出生卑微,能伺候王爷已是三生有幸。”
宋望之一愣,挑了挑眉,问:“你怎知我是谁?难不成我们之前见过?”
薛容月不慌不忙,道:“公主府里有个脾气火爆的少爷,送进宫死性不改还变本加厉,气得公主尝尝病痛缠身,这些话,可是传的满城风雨。
我听府里的姑姑说,三皇子与宋公子交好,再听你刚才的语气,自然猜出了你的身份。”
呼——幸好走之前,向席姑姑打听了一些京城的流言,否则又得陷入尴尬境地。
“切,那不还有另一个吗?你怎么不说他是宋望之啊?”
宋望之指了指赫连予,没好气地说。
这丫头的话若是真的,本公子的名声的确有些堪忧,看来还是要收敛些,以免被人嫉妒招致祸害,毕竟我英俊潇洒……
薛容月看了看赫连炘,见他微微一笑,便说:“这位公子刚刚唤我家王爷为‘二皇兄’,想必也是一位皇子,只是恕小女无知,不知皇子你是……”
“姑娘的观察力惊人,”
赫连予拍了拍手掌,道,“我是六皇子,单名予。
不过真是难得,二皇兄的身边从未出现过女人,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位。”
“小女见过六殿下。”
薛容月微微欠身。
看来赫连逸与王雪薇成亲之前一直守身如玉,真是不简单。
此时的赫连予心思安逸,真的很难想象他会参与父亲的谋反,听说父亲被处斩之后,赫连逸下令囚禁了他,也算是孤苦一生了。
赫连炘凑近赫连逸,盯着她桌前的盒子,问:“二皇兄,你给大皇嫂准备了什么贺礼?”
“和你无关。”
赫连逸冷冷地回道。
“你就说嘛,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赫连炘嬉皮笑脸求着赫连逸。
薛容月见赫连逸有些不悦,便清了清嗓子,笑道:“三殿下是怕我家王爷的贺礼比你的好?怕太子妃不喜欢?怕太子责怪你?”
赫连炘撇撇嘴,说:“哪有,怎么会?本皇子准备的贺礼自然是极好的,我是怕二皇兄的贺礼大皇嫂会不喜欢,所以先替他把把关嘛!”
“那就不劳三殿下费心了,”
薛容月挤出一个微笑,抱紧盒子说,“我家王爷准备的贺礼一定能讨太子妃欢心。”
这个赫连炘,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我可得看好这份贺礼,好不容易讨来的,可不能让他趁机换了去。
说起这贺礼,的确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为了它,薛容月险些暴露身份。
十几天前,赫连逸正为贺礼的事情发愁,薛容月给他指了条明路,二人便去了城东的古玩店。
京城东面的古玩店,薛容月女扮男装被赫连逸强行拽进去,为了不让店老板认出自己,她特意粘了假胡子,还把皮肤涂黑了些。
屋内有些昏暗,商品摆的到处都是,狭窄的通道给人一种压抑感。
薛容月微微一笑,嗯,还和从前一般模样,听说孙老头在我入宫后突然暴毙,害我还伤心了一阵子,此刻的他大约抱着酒罐子睡在桌子底下。
二人一前一后走到柜台前,环顾四周,却不见一人。
薛容月内心叹了叹气,敲打着柜台,喊道:“老板,还做不做生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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