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买了一件瓷瓶,中年男子付了钱,随后发了句牢骚,“轻云,你到底怎么了,咱们早就该回去的,为何还要在汴梁耗费时间?”
大胡子叫拓跋满,乃是拓跋轻云的族叔,所以他发句牢骚,拓跋轻云也只能听着。
“满叔可是心疼钱了?等回了银州,轻云再还你便是!”
“你这丫头,惯会逗弄人,满叔还会心疼这点钱?只是银州那边事情紧迫,我们在此地多逗留,是好事么?”
拓跋满也搞不懂拓跋轻云想做什么,他这个侄女可是一等一的聪明,可是很少做蠢事的。
拓跋轻云右手抬起,打开手里的折扇装模作样的扇了扇,“咯咯,满叔还认真了,轻云与你开玩笑呢!”
“哎,你这丫头,莫要逗弄人了,与满叔说说,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等个消息,消息来了,咱们便走!”
“消息?什么消息?怎么还神神秘秘的,丫头,你给句实话,具体要等多久?”
“也许一天,也许三天,不过嘛,最多不会超过半个月,满叔放心便是了!”
拓跋轻云一脸轻松,拓跋满却是满脸无奈,要真是半个月,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不过也幸亏最多半个月,要是半年,那还不得等死人。
邙山东南,有一小城名曰太平州,从太平州去往无锡只有一条官道,正因为这条官道,便火了两旁的茶楼酒肆。
此时巳时不到,茶楼酒肆的生意冷得很,几个头戴斗笠的劲装男子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太平州最大的云翔客栈。
掌柜的也是一愣,大早上也有来住客栈的?心中好奇,不过也没有把客人往外撵的道理,他迎上去陪着笑脸说道,“几位客官是要住店还是吃酒?”
“两间上房,另外弄些酒菜送到屋里去!”
领头一名男子环抱佩刀,嗡声说道。
“好嘞,正好二楼还空着两间上房,客官随我来!”
送几个斗笠男子进房后,掌柜的就退了出来,此时几个男子也摘下了斗笠,仔细一看,其中两人便是陆谦和姚成。
倒一杯茶水,姚成痛痛快快的喝了口,他的脸上半点笑容都没有,邙山之上,没能杀掉赵有恭,着实让人不痛快。
“陆虞侯,姚某打算今夜做点事情,你到底有没有心思参与一下?”
姚成所谓的做点事情,自然是杀人了,邙山之上,只有他和陆谦两人,确实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他找来了百刀门的几位高手,自然不用怕了,任那黑衣女子再厉害,能挡得住百刀门几位高手的合力进攻么?
私自找人对付赵有恭,可不是高太尉的授意,所以陆谦不敢参与,他总觉得姚成如此做会惹怒高太尉的,如果真的可以随便杀了赵有恭,高太尉也不会吩咐必须在邙山动手了,而且请的还是邙山贼。
“姚制使,可否听陆某一句劝,此事还是问问太尉的好!”
“哼,无胆鼠辈,你若不愿,立刻滚回京城,少在姚某这里碍眼!”
姚成说话可是一点都不客气,陆谦只是一个虞侯而已,再说了,做掉赵有恭,可是他邀功的好机会,岂能因为陆谦几句话而放弃?
姚成语出挖苦,陆谦也有些忍不住了,他站起身拱拱手冷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希望姚制使好自为之吧,陆某告辞!”
陆谦说走便走,姚成也不会拦着,这种碍事的人走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虽是暖春,可过了酉时,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此时一辆马车缓缓而行,天黑时正好来到了平陵山脚下。
此处离着无锡还有一段距离,想要住店还得去附近的溧阳或者金坛,着实有些麻烦,所以马车主人便打算在平陵山脚下将就一夜。
行了一天路,赵有恭却惬意的很,趴在软绵绵的被褥上,舒服的都睡了好几觉了。
掀开车帘,木婉清将宝剑扔进了车厢,她瞧瞧眯眼打盹的赵有恭,嗤笑道,“你倒是舒服,等一会儿,我去弄些吃的来!”
“嗯!”
赵有恭眼未睁,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去无锡那完全是木婉清的主意,他一个重伤员,那是想反抗都反抗不得的,不过去无锡也好,就当游览风景了。
心里想着一些美好的事情,脸上也是一副笑容,只是饶赵有恭聪明无比,也没想到这个夜晚会如此惊险。
夜色迷离,一场杀局正在酝酿着,而赵有恭和木婉清却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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