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疑间,那只手已经触摸到了一张柔软的脸,轻轻摩挲着,赵有恭眼中透露出一阵欣喜之色,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念奴儿....你可真美...迷死本王了...”
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念奴儿心中万分清楚,她抬起手,玉指轻轻滑过赵有恭的手背,粉唇微启,有些抑郁的说道,“郡王,上天保佑,你能回来,否则,奴家可就等不到这一天了!”
“不是已经等到了么?”
赵有恭坐在塌边,长臂一伸,便已将念奴儿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在了怀里。
既是新婚,又何必矫情?
红色的喜服慢慢剥落,烛光摇曳,那一身紫色纱衣也已经落于榻旁。
多年来,赵有恭经历过的女子有多少,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了,可看着这一副完美无瑕的玉体,他的呼吸依旧变得急促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害羞吧,那一片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晕红,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努力阻挡着那只不断侵入的手。
腹中犹如燃烧了一团火焰,那一杆长枪早已点头应命,揽过一条玉腿,赵有恭有些作怪的把玩着那只玲珑剔透的玉足。
足趾微红,有些肉噗噗的,赵有恭忍不住伸嘴向前,轻轻舔了舔。
念奴儿终究是第一次,哪里经得住如此玩弄,胸口起伏,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郡王,莫要作弄奴家....”
“快的!”
贴着美人的手背,轻轻地吐了口热气,“美人,可还要喊郡王?”
“官人....”
声音微弱不堪,犹如蝇蚊哼哼。
“娘子,官人来也!”
赵有恭动作温柔,当刺破那一层隔膜时,念奴儿秀眉紧蹙,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地缠住了男人的腰。
“疼...”
落红点点,似朵朵梅花,几声呻吟,是来自天堂的余音。
第一夜,总是不堪征伐的,念奴儿早早沉睡过去,而赵有恭却有些难受,因为腹中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泻掉呢。
春风浮动,一轮弯月挂在树梢,同样的月光,同样的夜晚,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感受。
如果说念奴儿感受到的是一片火热,是一片激情,那李师师感受到的却是一片孤独。
弯月遥遥,悠悠的汴梁河畔,升起的是一种无边的孤独感。
看着那一份熟悉的风景,师师竟然好害怕,有那么多人捧着,却依旧感受不到半点温暖,子时的夜风,犹如一柄柄寒刀刮在脸上。
一条流浪狗匆匆跑过,师师竟抿嘴露出了几分苦笑。
原来自己与那条流浪狗是如此的相似,流浪,流浪,是不知归路的远方。
她孤独、寂寞、彷徨,可是一切,却只有在无人的黑衣里才敢表现。
一生中有过心仪的人,错的是那人枉为圣贤。
周邦彦啊周邦彦,她的周先生,当初为何就不敢上前一步呢?这君君臣臣,虚情假意,看得多了,也看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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