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呆头鹅已经无法诠释内心感受,闵姜西只能如实表达,打字说:“他们是在秦佔身上安了窃听器吗?还有没有秘密可言了?”
程双道:“早跟你说了,秦佔在深城的一举一动都是万千瞩目,更何况他还本人露面去公开场合,摆明了没想藏着掖着……不是,欸,你才上门两次,怎么把他搞定的?你给他灌迷魂汤,还是他给你吃洗|脑丸了?”
闵姜西跟程双说话的功夫,陆遇迟又了好多话过来,没辙,闵姜西只好在三人群组里吆喝一声:“晚上吃饭再说。”
陆遇迟跟程双一碰头,马上抛下闵姜西,互换信息,还统一一致的觉着秦佔此举是典型的示好,变相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闵姜西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有些话不方便用这种方式说,干脆放下手机做其他事。
终于熬到晚上下班,包间内,三聚头,闵姜西把白天在秦家遇见的人生的事一说,随后面色坦然的吃饭。
余下程双跟陆遇迟神色各异,对视一眼,前者道:“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陆遇迟说:“秦家父子把你当什么了?出头鸟还是挡箭牌啊?”
闵姜西云淡风轻的说:“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也不是无事献殷勤,更不是司马昭之心,早跟你们说了,秦佔要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我也压根儿不会跟他有交集。”
程双眉头轻蹙,“可他这做法,像是跟那女的置气,故意给你扶正的。”
闵姜西面不改色道:“有什么关系?一来人家内部斗争不关我这个外人什么事儿,二来神仙打架也犯不着凡人劝和,我跟他原本就是利益往来,还挑什么得利后的出点,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嘛。”
闵姜西理智到近乎冷漠,一时间让程双和陆遇迟无法辩驳。
过了会儿,陆遇迟道:“秦佔对你没想法是好事儿,就怕人家女方不这么想,你被推出去当枪使,想的挺美不掺和,要是麻烦找上来,是你说不掺和就不掺和的吗?”
闵姜西随口道:“所以秦佔二话不说帮我改了合同,算是预防针,也算是提前的补偿吧。”
陆遇迟不老高兴的道:“说来说去不还是担风险。”
闵姜西抬起头,一眨不眨的回道:“浴池同志,生活不是理想主|义,搞不好同学关系不是不想上学的理由,讨厌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更不是不上班的借口,既然老板已经了薪水,我觉得薪水里面除了个人劳动付出之外,也包括了日常的人际关系处理,以及应对突状况的能力,说白了,适者生存。”
“别跟我说为了钱俗,大家目标不同,你家还有油田呢,不也千里迢迢跑到深城来受罪?你敢说在追我师兄的道路上任何外来阻力都不扛吗?反之你常挂在嘴边的一句,佛挡杀佛,魔挡杀魔,瞧瞧你这为了理想披荆斩棘的劲儿,怎么到了我这儿,一点儿委屈都受不得了?”
一如往常,把陆遇迟说的哑口无言后,闵姜西拿起筷子悠闲地吃饭。
程双捡乐捡了好几年,见状,隔空假装抚摸陆遇迟的头,噘着嘴道:“好了好了,咱不反驳,闵老师免费公开授课,我们听着就是了。”
陆遇迟半晌才平了这口气,无奈道:“知道你有刚,这么拼不累吗?”
闵姜西神色如常的接道:“谁活着不累啊,早拼出来早享福,累一阵子还是累一辈子,这是唯一能选的。”
程双跟陆遇迟都知道闵姜西的家庭背景,不吃惊她为什么要这么努力的活着,只是偶尔还是会心疼,偏偏闵姜西本人最‘铁石心肠’,她从不知道对自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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