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的确是江玮鹤,酒吃到一半,沈玉河就把他推了回来,新郎官儿是要洞房的,喝多了怎么弄?
不过沈玉河本身也是个识趣儿的人,知道有自己这么个外人在,新娘子八成会拘束,放不开,送江玮鹤到了门口,这就打算离开了。
走前还特意交待,“我去对门那家挤一晚上,你新婚燕尔,洞房花烛,无拘无束才自在。”
两杯黄酒下肚,一个桌上的男人,跟谁不能称兄道弟,不过借宿一晚,谁家不是睡!
江玮鹤站在门口,听见里面慌乱脚步声,一扬唇,推开门迈了进去。
兰姒心跳如鼓,掀开盖头悄悄看他,见他神色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现,这才松下一口气,规规矩矩的并拢双腿坐正,等着他来掀盖头。
“饿了?”
他张口就这么问,语气大有戏谑的味道,若不是知道他看不见,兰姒的狐狸尾巴肯定藏不住。
她摇摇头,头上的钗钗翠翠叮铃哐啷的响,一想他的眼睛,忙又出声道,“不饿!
一点儿都不饿!”
回答的这样快,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江玮鹤抿下唇角得弧度,手在桌上摸了摸,问她,“秤杆在哪儿?”
兰姒摸到被面上放着的秤杆拿起来递给他,“在床上,你慢慢过来,我递给你。”
他走的很慢,眨眨眼睛,隐约可见眼前一片红色,笼统又模糊,越想看清越看不清,最后雾蒙蒙一片,再睁开眼,照旧是黑漆漆一片。
江玮鹤摸到秤杆,握着一头,兰姒没松手,怕他胡乱挑再戳着她,握着另一头,拉到盖头下,看到盖头下伸进来的小半截秤杆,这才松手道,“好了,可以掀开了。”
“我不会碰到你的。”
他用秤杆挑开盖头,坐在她身侧,“你是不是觉得我看不见就什么都做不了?”
“不是不是!”
兰姒连忙否认。
像江玮鹤这样的人,四肢健全,又有万里挑一的好相貌,看样子好像也不缺钱,但偏偏看不见,身为男人,自尊心一定很受挫,若是连他的妻子都觉得他无用,那他心里必然不好受。
她原本嫁过来就有补偿报答的意思,这会儿自然要帮他重拾信心了,否认不够,又添了句,“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明明看不见,一个人也能生活的很好,我方才只是想帮你。”
他跟真的一样,转过头来看她,眼睛烁烁似有碎光,“你不用紧张,我不过随口一问,一辈子还长着呢,我们夫妻之间......”
江玮鹤寻到她叠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住,接上后半句,“没那么多避讳。”
兰姒一瞬间心悬到了嗓子眼儿。
李婶子跟她讲的洞房花烛那些话,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在她耳边回响起来,然后她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
她一紧张手心就爱出汗,江玮鹤大约察觉到了,脸突然凑近了在她面前,“你怕我?”
兰姒梗着脖子说不怕,脸却不敢动,怕一动就跟他亲上,他看不见不知道距离,自己总该避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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