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序幕才拉开了,本家依尊卑长幼带头往盆里添一小勺清水,再放一些钱币,作为“添盆”
。
“添盆”
后,稳婆便拿起棒槌往盆里一搅,说道:“一搅两搅连三搅,哥哥领着弟弟跑,七十儿、八十儿、歪毛儿、淘气儿,唏哩呼噜都来啦!”
说完,才正式洗澡,此时辛若腿都已经站麻了,两眼直翻,不洗还干净些。
水盆里乱七八糟的放了一大堆,满是铜臭味,洗了能干净才怪,回头得重新再洗一回才是,名曰:洗去满身的铜臭味儿!
洗儿盆里,两小孩玩着水,小腿直扑,屋子里很暖和,也不怕冻着她们,无论洗哪儿都要说上好些吉利话儿,一屋子的人笑着,祝贺着。
洗澡后,辛若看着稳婆拿绣花针给小孩穿耳洞,眼睛都瞪直了,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耳洞,要不要这么残害小孩啊,出生才三天呢,那得多疼啊,太残忍了,惨绝人寰啊!
天理不容啊!
“洗三”
仪式从午后进行到太阳落山才结束,要是亲朋好友多的,估计到半夜的都有,辛若看着最后被稳婆拿走的“添盆”
,还有洗的‘干干净净’的弟弟妹妹凝儿和昕儿。
辛若无言望着天边的夕阳,感叹一句,将来她的孩子绝对不要举行劳什子洗三仪式,纯粹是为了折磨人啊!
等宾客用过晚宴后,辛若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去了三姨娘屋里,赵妈妈正服侍三姨娘喝鸡汤,见了辛若的样子,心疼道,“今儿累着了吧?”
辛若摇摇头,笑道,“累倒是不累,就是站的腿酸,坐着就好了。”
三姨娘一听,忙吩咐墨兰紫兰道,“快给三姑娘揉揉腿,都站了一整天了,腿不酸才怪。”
墨兰和紫兰一听,蹲下来就要帮辛若捏腿,辛若忙阻止道,“哪里就那么娇气了,歇一会儿就好了,你们也都找个地方坐下,陪着我站了半天。”
墨兰紫兰两个听了,就站直了身子,这是辛若要求的,她不喜欢说话重复,那样还未老人就养成先啰嗦的习惯了。
那边奶娘抱着凝儿和昕儿就进了屋,三天时间,小孩变了不少,皮肤不再是胎里的颜色了,白了不少,眼睛也睁的久些了。
辛若逗弄着他们,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忙示意紫兰,紫兰会意,转身出了屋。
不一会儿,紫兰就拿了个小包袱来,里面是两个梨花木的盒子,三姨娘诧异的看着辛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直到辛若打开,她才看见,里面是一套首饰,手镯、脚镯、项圈、长命锁,两个孩子一人一套。
三姨娘见了又忍不住斥责辛若了,“这些东西老太太已经备下了,你何苦要费这个钱。”
这两套,没个几百两银子怕是置不来,样式别致,做工精细,倒比老太太送的还要好上几分。
更重要的是,两套看着几乎一模一样,不细看分辨不出来区别来,老太太送来的长命锁是一眼就分清了。
辛若才不管,她就是喜欢送小孩子东西嘛,听了便道,“娘自个也说了,那是老太太送的,又不是我送了,怎么能一样呢,再说了,挣了银子也是要用的嘛,要是知道凝儿这么小就要穿耳洞,我应该还要准备一副耳环给她的。”
说完,辛若又碰碰凝儿的小脸蛋,接着道,“今儿真是疼坏凝儿了,赶明儿姐姐再给你补上一副耳环,不成,得多不几副才对,可不能白疼了。”
三姨娘听了忍不住笑道,“哪个女孩不是疼过来的。”
这话绝对实在,可是辛若一想到凝儿当时哭的那伤心的样子,没差点忍不住上去凑那稳婆,也不知道事先准备麻药,好吧,这时候麻药还没有,可是可以跟她说啊……
不过小孩还是不要用麻药的好,最好是不穿耳洞,前世长到二十多岁不都没穿,就是因为怕啊。
辛若还在想着,那边就有丫鬟进来禀告,“二姨娘和二姑娘来了。”
辛若愣了一下,方才从床沿上站起来,那边二姨娘风风韵韵的进了屋,步履轻盈,珊珊作响,还未近前,辛若便闻着一股刺鼻的香味。
辛若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今儿抹了多少香粉啊,忙示意屋里的丫鬟将屏风挡住窗户,再把窗户打开,通风。
然后,向二姨娘和元辛冉行礼请安,二姨娘恍若未见到辛若似地,对开窗户的丫鬟道,“三姨娘坐月子,怎么能吹冷风呢,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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