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能够活到现在的阳选兽哪一个好对付了?恐怕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又不好意思空手回来,干脆就拖延了些时间。”
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道,“我在他们身上种下的虫子还没有死,他们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还是先紧着门王吧。”
“也对,他们几个等事情结束后再惩罚不迟。”
另一个人也顺着话说道。
他们当然没有死。
晏承旧想起被自己半死不活扔在地窖里的那两个阳选者暗暗笑道。
那两个人的本事倒是不错,但他们一看见自己黑色的眼睛就犯了兵家大忌,自以为对付他是手到擒来,反倒被晏承旧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阳选者的自愈能力有多好晏承旧也是见识过的。
他们从医山村里出发之前,就在医生手中拿到了对付阳选者的药。
将他们揍的半死再喂一颗药,保证他们的自愈能力变得比普通人还要弱。
只是出去的一共有五个阳选者,自己只解决了两个,剩下三个都没有回来的话,恐怕是被林饮无给解决了。
动作真快啊。
晏承旧忍不住咬了一口芝麻糖,暗暗感叹道。
他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了最中间的那个帐篷上,门王就住在那个帐篷里面,但他想要突破进去恐怕难上加难。
他亲眼见到一个阳选者在门王帐篷附近的土地上都动了一点手脚,只是他暂时看不出来对方到底做了什么。
但看其他阳选者都不敢靠近的样子,恐怕非比寻常。
帐篷里的门王不知道怎么了,脑海中总是忍不住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林饮无时候的场景。
他那个时候正是自信心高度膨胀的时期,换了现在的他,一定不会选择那么简单粗暴的方法对付自己的仇人。
门王家里的生意是从爷爷辈开始的,父亲虽然不中用,但好歹不算败家。
防盗门的生意做了这么几十年下来,他们家在当地也算是颇有名气,甚至入选了本省著名企业百强行列。
但那个时候的门王心中颇有豪情壮志,觉得自己爷爷就是在做防盗门生意,自己爸爸也在做,轮到自己竟然还在做?
门王带着人一起做了个类似理财投资的生意,借着爷爷的名气拉了不少富豪投资,起初也真是干得红红火火,不知道多少人夸他年轻有为。
不想经济危机一到,各种政策时局种种因素之下,他的生意一落千丈,那些当时夸过他的投过钱的一下子就换了嘴脸,步步紧逼。
明明是他一个人的事,却祸及到了他的家人。
爷爷一病不起,父亲郁郁寡欢,未婚妻倒是愿意陪他一道,但他自己拒绝了。
从楼上跳下来以后,门王原以为自己一死了之,那些人也该消停了,可惜没有。
未婚妻、父亲、爷爷都死了,唯有他成为阳选者活了下来。
林饮无其实没有往他的生意里投过钱,投钱的人是他的一个下属,挪用公司资金。
但那是属于公司的钱,林饮无才算是他的债主。
林饮无没有直接逼迫他,但他的下属却因为林饮无的警告不断的对门王施加压力,这笔债也就被算在了林饮无头上。
其实现在想想,那个下属临死前反咬林饮无一口,将责任都推开林饮无的做法很显然是狗急跳墙,但那个时候的门王怒发冲冠,哪里还顾得上分辨什么对错?他只知道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林饮无也不例外。
林饮无因为是间接的债主,所以被门王留在了最后一个。
他前去找林饮无寻仇的时候,看见的却是林家为了争夺财产弄得一片乌烟瘴气的情形。
林饮无的墓碑很是清冷,连一朵花都没有,墓碑上的林饮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什么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一样。
门王看着这个已经死了的仇人,心中的怒气几乎难以抑制。
“死的这么轻松,这可不行!”
门王当即就举起了自己的手,想要将这块墓碑一拳轰烂。
“好歹也是我的坟墓,你最好不要动。”
身后忽然响起一句冰冷的言语,门王回过头,对上了一双金黄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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