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肯定,我何必这么犹豫不决。”
高德全苦恼道:“我毕竟不是鉴墨的专家,只能判断这东西的年份够老,至于是李廷珪墨的珍品,还是后人仿制的,我就鉴别不出来了。”
毕竟,东西是对的还好,若是错了,就算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实质的损失。
但是看走了眼,在心理上却是不小的打击。
况且,这东西太稀罕了,全世界就现存了一块,现在又冒出一块来,就算是王观自己,也有些怀疑,会不会是某个制墨名家仿造的李廷珪墨。
名家仿前人的东西,那是常有的事情。
有的高手,能够仿得登峰造极,假以乱真的地步。
甚至有时候,仿的比真的还要值钱。
比如说,张大千仿石涛的画就是这样。
不过,李廷珪的墨却不同,李墨的名气太大了,天下第一墨,徽墨的奠基人,开山鼻祖,已经成为传奇。
后人无论怎么仿,制作的墨再出色,也达不到他的高度了。
尽管,王观可以在墨锭身上,看到一层灿烂的紫金宝光,但是没有具体的参照,他也不敢肯定,这块墨锭,有没有一千年的历史。
王观依稀记得,北宋是在公元960年建国的,而显德是后周的年号,肯定要比北宋早,距今已经超过一千年了。
一千年的时间,如果是普通的东西,恐怕已经化成尘埃。
但是现在这块墨锭,依然光泽鲜明,坚硬如玉,纹理细腻,难免让人心有疑虑。
“明代的墨,已经十分稀罕少见了,更加不用说,这块北宋之前的李廷珪墨,千年下来,只存了一块在台北故宫博物院。”
高德全叹气道:“谁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块也是真品。”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俞飞白问道。
“有。”
高德全点头,又摇头道:“不过,那就最直接,也是最野蛮的办法。”
“德叔的意思是,把这墨研磨使用。”
王观听明白了,下意识的皱眉。
“那怎么行。”
俞飞白叫道:“这东西要是真的,简单就是稀罕珍宝,价值连城。
别说用了,就是磨了一点儿,也让人心痛。”
“说得没错。”
高德全说道:“传说中的李墨,能够削木裁纸。
不过,那是要把墨锭磨出边锋之后,才可以做到。”
“唉……那就一点办法也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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