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瓦解了吧。
“咳咳!”
“不行!”
“那我呢?”
“二哥你是小人!”
四个人异口同声,八只手过来抓我。
“等一下!”
我大吼,他们五个暂时被我唬住了。
我勾勾手指,五颗头跟着凑近了一些,“你们都想留下来?”
男人们无一例外地点头,吞口水,喉结滚动,眼神冒火。
“那好……”
我故意拖长了音,在他们露出欣喜的表情时,又加了一句,“那你们说,我到底怎么了?我吃的好睡的好,为什么你们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皱了皱眉,不嗔率先出口道:“算了,我先说吧,不够的你们补充。”
说罢,他清清嗓子,看着我的眼,认真道:“当日,我凭借你贴身的那块玉玦,想到你可能与南疆有关系,等我真的带着你的尸体找到了南疆圣女,我才知道,你是她的女儿。”
这件尘封已久的事情,再次在脑海中开启,令我心中一痛:当年,一个汉人书生无意间闯入了南疆,被毒虫所咬,索性圣女将他救下来,时日一长,两人竟然产生了感情,还生下了一个孩子,就是我。
这个孩子在族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就在这时,书生爹爹执意要回到中土,要去考举人,他不顾娘亲的苦苦哀求,竟然一去不返,族中长老们又气又恨,非要给他下蛊,娘拼死阻止了他们,可是只能答应,要将我送人。
恰巧这时,广宋山庄的庄主夫人生下一女,却不幸夭折,遍寻婴儿的吕书辞遇到了我,将我抱回家中抚养,直到汲望月以为我是黎倩的亲生女儿,将我掳到弃命山庄。
“救了你,可是,你的身体,毕竟是巫蛊之术再造的,勉强支撑还好,直到你生产那晚……”
不嗔说不下去,似乎心有余悸,只是忧心地看着我,眼底情愫涌动。
我急急,追问道:“到底如何?”
离我最近的望月,摸索着抓住我的手,安抚道:“好了,都过去了。
只是当昏过去了,却流血不止,似乎全身的血都要流光了,而且,你的血一流出来,就吸引了很多小东西,什么小蚂蚁小蚊子全都被引过来,吓得我们几个围在你身边,轰了好久。”
一阵恶寒袭遍全身,试想,一个大着肚子的临盆孕妇,该生孩子的时候却哗哗流血,身边还嗡嗡地围着蚊子,我的娘亲呀,恶心死了!
看出我的嫌弃,寒烟粗声道:“多亏娘估摸着你的日子也快了,特意从苗疆赶过来,来得也真及时,我们几个大男人吓得都不行,娘轰开我们,赶紧给你止血。”
一直不吭声的第五鹤也凑过来,“是啊,说也奇怪,娘一出手,那些恼人的小虫子就自动离开了,退避三舍的,似乎忌惮着什么?”
哼,当然了,苗疆什么毒虫子没有,那些苍蝇蚊子哪敢在我娘面前造次!
我得意地看了他们几眼,哼道:“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以后谁不听话,一个蛊下过去,叫虫子们把你们吃光光!”
我只是说着玩,下蛊我可没学会,在苗疆那段日子,完全是混吃等死,每天除了玩就是吃,我哪会呀,不过是吓唬他们几个。
哪知道,我刚说完,这几个七尺男儿却真的吓得够呛,不由分说地退了几步,离我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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