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宇宙二点五宇宙年四十五恒星年二千禧年地球历二十四年
酉月廿一多云转晴
遇人不淑,诸事不顺,常以险境以探之,表真心以示人。
奈何众生利欲熏心,皆不以其乱为耻,若甚怜焉,实为其报。
尔非早应之世之险恶黑愚乎,何以盲为芸芸留望焉。
扰吾赤诚之心,怒吾所随,何以面目于世间哉。
挫骨扬灰,碎尸万段,尔当以凌迟处死以平天下之悠悠众口为。
善为其罪乎,彼之凭何以恶其之。
可叹失其本心,微其斯人,只问糜乱之中邪,谁与我同道归。
吾尝独步于市井街巷,目之所及,尽是熙熙攘攘、追名逐利之徒。
或巧言令色,谄媚于权贵之门,以求一官半职、些许财帛;或背信弃义,于挚友亲朋间暗施手段,只为占得些许便宜。
吾观之,心忧且愤,常思此世怎成这般模样,人心怎可如此污浊不堪。
忆往昔,曾遇一人,初时相交,觉其言辞恳切,貌似忠厚。
吾遂倾心相待,与之分享心中所念、所期、所忧。
每有疑难之事,吾皆不遗余力相帮,视其如至亲手足。
然时日一久,方察其伪善面目。
彼竟于吾背后,散播流言蜚语,诋毁吾之名声,更甚者,趁吾不备,窃吾心血所成之文稿,据为己有,去邀功请赏。
吾初闻此事,如遭雷击,实难置信,往昔种种情谊,竟皆为其谋利之手段,吾之真心,付诸东流,空余一腔悲愤。
又一日,行于旅途,见有老弱之人倒于路旁,呼号求救。
吾心善,未加思索,急趋前欲扶之助之。
未料,瞬时围聚数人,皆指吾为肇事者,欲讹吾钱财以偿。
吾百口莫辩,只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善意之举竟遭此等恶意揣测与利用。
彼时,虽据理力争,终因寡不敌众,损财脱身,然心中那股悲凉之意,久久难消,竟对这世间之公义,都生出几分怀疑来。
吾常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思这世间乱象。
想古之仁人志士,身处乱世,亦能坚守本心,或匡扶正义,或教化万民,虽艰难险阻重重,然其志不渝。
如孔圣周游列国,虽屡遭困厄,却一心传扬仁道,欲以礼义化天下之愚顽;又如诸葛武侯,鞠躬尽瘁,辅佐幼主,为兴复汉室,殚精竭虑,面对奸佞环伺、强敌压境,未尝有半分退缩之意。
彼等皆处浊世,却能如莲之出淤泥而不染,烛照千古,令后人敬仰。
反观今日之众人,多为财帛名利所迷,忘却祖宗所传之美德,罔顾良知与公义。
市井之中,商者以次充好,缺斤短两,坑害百姓;朝堂之上,亦有宵小之辈,结党营私,中饱私囊,置天下苍生之福祉于不顾。
吾每念及此,便觉痛心疾,恨不能有回天之力,一扫这世间之阴霾,还乾坤以清朗,复人心之纯善。
吾亦曾试图唤醒众人,于街巷宣讲古圣先贤之教诲,劝诫众人莫为贪欲所控,当守正道、行义举。
然应者寥寥,多遭人嗤笑,言吾迂腐,不识时务。
更有甚者,恶语相向,言吾此举不过是欲博虚名,借机抬高自己。
吾闻此等言语,唯苦笑而已,方知人心之愚顽,非一时一刻所能开化,亦非一人之力可轻易扭转。
山林之间,吾常独往独来,寄情于山水,以求片刻心灵之宁静。
见那青山巍峨,绿水长流,飞鸟翔集,走兽奔逐,皆依自然之序,各安其命,未染人世之污浊。
吾常羡之,恨不能化为山间一草木,林中之飞鸟,远离这尘世纷争、人心险恶。
然终不舍这世间尚有未明之理,未醒之人,若皆避世而去,这天下何时方能重回正道,人心何时方能重归澄澈。
曾遇一隐士,居于深山幽林之中,茅屋数间,粗茶淡饭,却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