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从头顶照在沙发上,被周晚这么一撩,许博洲浑身上下更是燥热难耐,他单手扣住她的脖子:“今天晚上干不死我,你别想睡。”
欲望将他推向了不理智的边缘,眼底蕴着火。
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周晚坐了起来,环抱住许博洲的脖子,闭上眼睛,主动去吻他的唇,鼻尖微微错开,撬开他的唇齿深入了进去,勾着他的舌,慢慢的吮吻、厮磨,从温柔到呼吸失控。
“嗯……”
她不觉哼吟,身体被吻到发软。
吻到最后依旧是许博洲成了掌控者,白衬衫下两只结实的手臂牢牢箍着周晚的腰,他仰着头迎合她,吻人的力道带着攻击性,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
她整个人要被他揉进胸膛里,就是承受不住他的霸道和凶狠,也得受着。
她一双膝盖跪得发红,面色潮红,喉咙里不停地溢出呜咽声来。
“嗯、嗯……”
“吻我的喉结。”
许博洲喘着粗气要求道。
周晚又将脸俯下去了一点,微微侧着头,听话的去吻他脖颈处凸起的部位,不知是不是和死变态呆一起久了,技术也有所长进,她伸出舌头,用舌尖一点点去舔舐他的喉结。
听见他舒服的闷喘声,她又继续愉悦的主动起来。
舌头从他脖颈底部慢慢往上舔,舔过性感的喉结时,她还没忍住亲了亲,然后再继续向上舔,最后从他的下颌舔回到了他的唇。
一套流畅的动作下来,他的颈部和下颌上全是她口中留下的湿润水痕。
其实许博洲很敏感,一旦周晚主动,他根本招架不住,分分钟投降。
他仰着上身,伸手去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波光潋滟,缠着他的目光,像一朵清纯又艳欲的食人花,将他的心吞噬得一干二净。
周晚去解许博洲的领带,一旦代入自己是花季少女,做起这种事来,连她自己都有种禁忌感,好像是那种被成熟叔叔拐走的戏码。
领带扔到地上后,她开始解衬衫扣,纤细的手指按压着他的胸口,剧烈的气息起伏,让她也跟着喘息起来。
“阿洲,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有没有看着我的照片,做过那些事?”
“嗯。”
他直言不讳,“当然,说来也奇怪,就算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脱光了,我也硬不起来,但是只要看到你的照片,我就会起反应。”
她抓住了另一个重点,揪住领口质问:“有多少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过?”
“我只是一个比喻,比喻我对你有……”
突然,周晚勾着许博洲的脖子,低头又一次吻住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占有欲作祟,她不想听解释,只想和他水乳交融,用自己的气息将他包裹。
她吻得很深,身上的香气和他浓烈的雄性气息交织在一起,让情欲的气氛越渐升温。
完全敞开心扉后的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精。
两人的呼吸纷乱,周晚的身子慢慢往下俯,湿热的唇落在了衬衫里坚硬的腹肌上,从胸肌舔舐到腹肌,最后又绕回去,舔了舔他最敏感的乳头。
“好粉啊。”
她也学会了用言语挑逗。
手掌压着她的背,他胸口的喘息很重,一双炙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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