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没有黄顺,江东去了也白搭,毕竟三少爷的安危高于一切。
祖渊迅速冷静下来,吩咐就地安营,一面派人跟随,务必掌握行踪,一面遣人回襄阳报信。
从小娇生惯养,未经半点风浪的黄顺,哪见识过这种变故?彻底明了自己处境的黄顺,吓的屎尿齐流,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
对方带着黄顺,没有往襄阳方向走,而是往西北而去。
急驰二十余里,才在一农家小院前下马,呼喊着进屋休息。
黄顺这下更害怕了,完全没了平日的机灵,整个人傻在那里,眼直直的,呆住了。
“老大,仇人的儿子已经抓住了,什么时候开膛挖心,就等您一句话。”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
“这么痛快让他死了,岂不太便宜他了?敲黄家一笔钱,再杀不迟。”
“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跟个娘们似得,老子先乐上一乐。”
……
七嘴八舌的狠话,被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压下:“行啦,说话给谁听呢?看这小子怂样,怕是半句也未入耳,早吓傻了。”
“呸!
害我浪费感情。”
四五人同时吐槽。
老者使个眼色,有人会意,捏着鼻子上前,狠踹了黄顺几脚,“少在这装傻充愣,你这一身屎尿,臭死人了,快进去好好洗洗。”
仿佛悠悠魂魄重新归窍,黄顺一下恢复了意识,咧开大嘴就哭:“好汉饶命啊!
我可什么坏事都没做啊,别杀我啊!”
“宰你也是在你洗干净后,快滚进去洗澡。”
大汉根本不容黄顺多说话,连推带踹的赶着黄顺去洗澡。
黄顺一路哭着,绝望的看着人家反带上门离开。
“洗完澡,自己就要被千刀万剐了。”
黄顺越想越怕,哪还有洗澡的勇气,蜷缩在角落里,无助的像个四五岁的孩童。
如此拖延是不行的,来人查看了好几次,每次黄顺都要挨上几拳几脚。
没办法,黄顺慢腾腾的开始宽衣解带,非常仔细的开洗。
“最好一直洗到有人来救自己,或者他们累了困了,睡着了,自己就得救了。”
绝望中黄顺抱着一丝希望。
不知洗了多久,黄顺全身皮肤被自己搓的通红,一碰就疼。
“好像对方好久没来看自己了。”
黄顺突然意识到这点,悄悄拿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也没有动静。
圈套?陷阱?还是生机?黄顺不想冒险,但形势逼着他非做抉择不可。
“算了,我就大方的走出去,被发现了,就说我洗完澡出来;没被发现,正好开溜。”
黄顺想的万全,开始悄悄穿衣。
弄脏的衣服早被黄顺洗好,只是没干,这会自是顾不上这点。
黄顺蹑手蹑脚的出门,鼠头鼠脑的探出头,头不敢有大动作,眼珠子尽可能扩大搜索范围,没人!
黄顺心喜,稍稍动动脖子,外屋情形一收眼底:空无一人,只剩下乱七八糟扔着的行李物品。
“他们去哪儿了?自己还在这,没可能离开的。”
黄顺的脑子逐渐的活泛,开始紧张的运转,思考着自己的处境,和下一步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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