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岌早就心怀嫉恨,如今看到蜀人上书为郭崇韬要官,更是火冒三丈。
时任监军的宦官李从袭早就对郭崇韬不满,立马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在一旁煽风点火说:“郭崇韬入蜀以来,大肆收受贿赂,收买人心,这是要图谋不轨,大王不可不防。”
年轻气盛的李继岌哪里受得了委屈,立即修书一封,向自己的母后哭诉,对郭崇韬大肆攻击。
当年郭崇韬带头上疏,请求册封刘玉娘为皇后,按道理也是为刘玉娘立下大功的人。
但这段时间,张全义天天在她耳边泼郭崇韬的脏水,令刘玉娘早就对此人心生厌恶,如今见此人竟敢欺负爱子,顿时勃然大怒。
刘玉娘哭哭啼啼地冲到了李存勖面前,痛骂郭崇韬,要求皇帝为儿子做主。
李存勖听得半信半疑,于是派宦官向延嗣带着诏书入蜀,查看虚实,同时催促郭崇韬回师。
巨大的危险正在逼近,而此时的郭崇韬却依旧沉浸在胜利的光环中,毫无察觉。
向延嗣带着李存勖的诏书到达了成都城外。
郭崇韬一向看不起阉党,不但不按惯例到城外迎接,而且态度极为傲慢。
宦官自命皇帝特使,心理极度敏感,向延嗣受到这样的待遇,顿对郭崇韬恨之入骨。
向延嗣立即找到监军李从袭。
李从袭一听要对郭崇韬下手,顿时来了精神,乘机大肆攻击郭崇韬入蜀以来专权跋扈,架空魏王,大有拥兵造反的野心。
收集完证据的向延嗣满载而归,疾奔回洛阳,连夜求见李存勖。
“我到成都亲眼所见,郭崇韬专弄权柄,旁若无人,前呼后拥,如同帝王。
他儿子郭廷诲更是天天和蜀中旧将混在一起,昼夜欢宴,指天划地。
父子如此,可见其心。
现在各军将校,无不是郭氏一党。
一旦此人图谋不轨,魏王孤单势弱,极为凶险!
陛下还需早做决断啊!”
向延嗣说得手舞足蹈。
李存勖一边听,一边翻看着向延嗣带回来的账簿。
“世人都说蜀中珠玉金银不计其数,怎么入账的如此之少?”
向延嗣一听更来了劲头:“我问了蜀人,现在蜀地的宝贝全都被郭崇韬搜刮到府上,传说他家里堆了黄金万两,银四十万,名马千匹,爱妓上百,犀玉带上百条!
他儿子郭廷诲也霸占了不少,而魏王府中,蜀人送礼不过几匹马而已。”
李存勖一听,再也按捺不住,啪地一声把账簿扔在地上,怒吼道:“传马彦珪来!”
马彦珪是李存勖极为宠信的宦官。
李存勖指派他立即奔马到蜀地再次观察郭崇韬的行动。
李存勖的指令明确而直接:如果郭崇韬奉诏班师就算了,如故意拖延,就将其正法。
在李存勖心里,郭崇韬纵然狂妄自大,但毕竟才干出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刚刚立下大功,就这样杀了,似乎说不过去。
所以气归气,在处置郭崇韬的事情上,他还是相当慎重。
但李存勖做梦也没想到,马彦珪不仅是自己的宠臣,更是他老婆的心腹。
出发之前,马彦珪偷偷求见刘皇后,故意心急如焚地说:“现在魏王已被架空,危在旦夕,哪里还能等数千里外再传圣旨呢,这样下去,我怕魏王会有不测!”
刘玉娘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哭哭啼啼地找到李存勖,要求下诏将郭崇韬就地诛杀。
虽然对老婆几乎百依百顺,但李存勖还是有一点底线的。
他没好气地回敬了一句话:“现在事情都没搞清楚,哪能说杀就杀?”
刘玉娘碰了钉子,更加气恼,唤来马彦珪,恶狠狠地说:“皇上优柔寡断,我却不能再等了!
他不下诏,你就带我的手令去!
今夜就出发,赶到成都找到李继岌、李从袭,将郭贼就地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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