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说竟然又抓了十多个逃兵,朱温气得七窍生烟,从兵器架上唰的一声拔出佩刀,吼道:“带路!”
气呼呼的朱温刚要出门,却正好与迎面而来的一位妇人撞了个满怀。
“将军何事如此气恼?这是提刀要去何处?”
温柔的声音飘进了朱温的耳朵,像一丝甜甜的蜜糖,钻进了朱温心里。
朱温一见张惠,心头那股怒气不知为何就消了一半。
“又抓了几个逃兵,我去看看。”
朱温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这点小事,让他们去处理就行了,将军何必亲自过问?我还有事要对将军说呢。”
张惠的笑语如春风般瞬间融化了朱温心头的寒冰。
张惠挽住朱温的胳膊,对那小校使了个眼色。
小校赶紧知趣地屁滚尿流而去。
两个人坐进屋内,张惠奉上一杯香茶,笑吟吟地问道:“将军为何事烦恼?不会真的只为了几个逃兵吧?”
朱温嘿嘿干笑几声道:“夫人有所不知,最近我和蔡州贼军交战,互有胜负。
那秦贼兵马甚众,我正为如何招兵买马犯愁呢。”
张惠歪头看着朱温道:“近来听到军中一则轶事,颇为有趣,不如说与将军听听?”
现在形势不妙,张惠竟然讲起故事来了,朱温有些不耐烦地喝了一口茶,嗯了一声。
张惠嫣然一笑,也不计较,娓娓道来:“将军恐怕还有所不知,近来将军的部下们文辞修养可是突飞猛进呢。
军营之中,许多将士都在吟诵一些美文妙句,而这些文句据说都来自于士兵们写的家书。”
朱温一听愕然。
他的部下们大多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创造出什么美文妙句?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有人在替军营中不识字的军士代写书信。
此人思维敏捷,才气逼人,写出来的东西既文笔优美,又通俗易懂,很受将士们喜爱。
有时他帮忙写的一两句话竟被当成警句在军中口口相传。”
张惠这样一说,朱温也提起了兴趣,奇道:“还有这等事?这是何人?”
张惠道:“此人姓敬名翔,据说是当年平阳郡王敬晖的后代。
听说他少年成名,文章天成,精通《春秋》,曾赴长安参加进士考试,未能中榜。
恰逢黄巢攻陷京都,只好逃奔他乡。
如今此人就在汴州,如此有才之人,何不请来求教?”
朱温一听又是个落第秀才,连连摇头道:“这样的读书人我见得多了,自恃才高,实则百无一用。
我现在需要的是能在战场上出谋划策之人,不是那些只会背书的迂腐之辈!”
张惠笑道:“此人既能成名,必有过人之处。
既然人在此处,何不请来一试?如是人才反被别人夺去,岂不可惜。
将军不是正愁兵马的事吗,正好可以考考他。”
朱温对夫人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见张惠极力推荐,于是立即派人召来敬翔问话。
没想到这一问,竟问出了一段载入史书的精彩对白。
朱温一见敬翔,只见此人风度翩翩,双眸犀利,眉宇之间透出一股英气,倒是气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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