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在一旁眯着眼睛地笑了,“你应该在那里坐着,听听他们聊什么。
这样突然回来,别人看在眼里。”
老妈冷眉一挑,对着阿姆说:“这丫头懂个啥?等会我带她过去,免得被人背后说闲话。”
我:“”
我有那么重要?这些人怎么都那么闲?这些人情世故,本来就复杂得很。
所以,我一直就不想卷入其中,三姑六婆的嘴,七嘴八舌,令人烦得很。
最终,我还是认命地被老妈带回到堂姐那边去。
在那么多人谈笑风生的氛围里,我看到堂姐从始至终都被一丝悲伤笼罩在其中。
在推杯换盏之中,有谁能了解这样的遗憾?
还记得有一天晚上,堂姐躺在被月光浸泡的卧椅上,窗外吹进一丝冷风,炸得人心头直打寒颤。
“如果有一天,我订亲了,他们能出现在我的订婚席上就好了。”
堂姐此刻的声音显得清冷无力。
他们?我躺在床上,伸出十指去接住月光倾射下来的光晕,很显然,不过是“痴心妄想”
,接不住它的“洁白无瑕”
。
我了然,她说的是她的亲生父母。
“为什么?如果是我,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相见。”
我淡淡地回答她。
有些裂痕,经年难再复合,不如放下。
佛说人生有八苦,得不到苦。
刚出生时,我们早就体会了。
都说稚子无辜,奈何命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