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啊,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葛州心中差点破口大骂起来。
不过他还是强忍住了,脸上故意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好像说那话的不是他一样。
甚至还疑惑道:“大家都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有花吗?”
无耻。
简直太无耻了!
众人对葛州的心理素质,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在这么多人的目光注视下,竟然还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光是这份脸皮,就已经比城墙都要厚了。
“难道不是阁下说的吗?我刚才似乎听到,这话是从阁下口中传出来的吧?”
秦尘疑惑道。
“尘少,就是他!”
林天和张英也纷纷叫道。
“有吗?”
葛州疑惑的看了眼四周,摇头道:“不知道你们是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这话了,反正我是没说过。”
“不是你吗?”
“当然不是。”
葛州义正言辞道:“我葛州堂堂正正,岂是那种说话不认,言而无信之人!”
众人嘴角抽了抽,这张嘴说瞎话的本事,葛州也算是一绝了。
面对众人的目光,甚至颜如玉的目光,葛州心中郁闷极了,恨不得将自己的嘴巴给劈了。
让自己嘴((贱jiàn)jiàn),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是这个时候,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哦,不是你那就好。”
秦尘点点头,似乎信了对方:“我看阁下相貌堂堂,也不像是那种说了话就不认的畜生,言而无信之人,那都是猪狗不如的,以后生了儿子会没(屁pi)眼,阁下怎么看都不像,你说是吧?”
你才生儿子没(屁pi)眼。
你全家都没(屁pi)眼。
葛州心中破口大骂,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恨不得当场将秦尘大卸八块。
但这个时候,他只能忍着屈辱,脸色古怪,像便秘一样苦涩道:“是……吧!”
说完这话,葛州都快哭了。
让自己嘴((贱jiàn)jiàn),让自己刚才嘴((贱jiàn)jiàn)。
众人看着葛州那痛苦的表(情qg),一个个心中无语至极。
让葛州自己骂自己,这秦尘简直太损了。
还好刚才说这话的不是自己。
“诸位客官,我们聚宝楼一月一次的赌宝大会,即将就要开始了。”
这时候,聚宝楼的娄管事突然高喝一声。
众人的注意力纷纷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娄管事一拍手,从二楼的后方,忽然走出来一群(身shēn)穿纱裙的美女,每一个美女手中都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摆满了无数古朴的器物。
这些器物,都十分陈旧,上面遍布苔藓和岩石,形状各异,流露着一种古朴陈旧的气息。
足足百多件。
聚宝楼的美女侍者,走了几趟,才将这些器物全都整齐摆放在了黄梨木桌上,长达数十米的黄梨木桌上,顿时摆满了各种奇特的古朴器物。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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