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娘你坚持认为我是绑架昆洛的元凶,为何不直接将我交付两派审判呢?”
任昆泰反问。
“任昆泰,你以为没有证据,我就不能怀疑你吗?”
薛凝眉冷笑道,“你嘴硬不承认,但影荷未必能如此。
她迟早会说出真相的。”
“二娘,你这么说岂非已经认定影荷有罪?你凭什么断定她与昆洛的失踪有关?”
任昆泰反驳。
“凭我的直觉!”
薛凝眉回答道,“我现在没有找到证据,不代表我永远找不到。
孙影荷是否参与了绑架昆洛,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你怀疑我,我能够理解,毕竟我和我哥关系很好。
但影荷与我确实素不相识,你不该将她也牵扯进来的。
二娘,你还是抓紧时间找昆洛吧,不要再浪费时间审问无辜的人了。”
任昆泰冷静坚定地回答道。
“你忘了吗?孙影荷曾是你的未婚妻,你们怎会毫不相识?我怎会信你!”
薛凝眉质问道,“昆洛的失踪,定是你们二人合谋所为!”
“那场婚约,是我爹擅自决定的,我并未参与,且之后我被逐出定风镇,与影荷更是未曾见面。
在堡中,我也未曾主动与她交谈过,怎能算是相识?既不相识,我又如何与她合谋绑架昆洛?二娘,你恐怕是气昏了头吧?”
任昆泰辩解道。
“狡辩只是掩饰!
任昆泰,我劝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薛凝眉怒道,随后命人抬出五花大绑、伤痕累累的孙影荷,“孙影荷,你当真与他毫不相识,从未交谈过吗?”
“没有,我不认识他。”
孙影荷摇头,声音微弱。
“还狡辩!”
薛凝眉怒喝,“今日晌午,有人看到你们在练功室亲密交谈,这岂是毫不相识之人所为!”
“我恰巧去昆山的练功室去练功,她只是来给昆山送饭恰巧碰到我的,我们只不过简单聊了几句,谈不上认识,这就能说明我和她同谋绑走昆洛吗?这太可笑了,你把影荷抓起来打一顿,只不过在冤枉人,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绑走昆洛。”
任昆泰义正辞严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