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子!”
他还是这么的寡言寡语,你问一句,他答半句。
林冬初望着他那黝黑消瘦的脸庞叹了口气。
这几年她叫云画给他安排了一个守宅子的工作。
因为他不爱说话,总是独来独往的,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也没能和狗子他们打成一片。
甚至连话都很少说,所以安排他别的工作也不太合适,这个每天定点巡视宅院的任务倒是很适合他。
他也很认真,从来没有偷懒过。
听下面的人说,他除了每天的工作外,其他时间不是看书习字就是练功。
连睡觉的时间都比别人少很多。
所以他功夫厉害,一点也不奇怪。
也正因为他功夫厉害,哪怕他如此不合群,也没有人敢欺负他。
连那些酸话、难听的话都没有人敢在背后说。
在林冬初这儿,下人被云画调教的都很乖,良性竞争是常态,可恶意欺负人的事那基本不存在。
他的性子依旧如此阴沉,或许是少年的阴影和身体的残疾,导致他如此的吧!
林冬初没有救世情节,不是圣母,她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可以了。
只是很少听到他提什么条件,他的存在感一直是很小很小的。
难得听他要求一件事儿,林冬初不由的好奇地问道,“你想上京?去做什么?”
“找妹妹。”
那年他伤重,烧的昏昏迷迷的,恍惚中好像听到那人跟人预定上京的船票。
他也不敢肯定妹妹一定被带到了京里,不过依据那些人的目标,大概会将妹妹带去的,只是藏在哪儿,就不好猜了。
他也知道如此大海捞针的去寻找,机会渺茫。
可他至少知道自己的仇人都在京里,如果有一丁点的机会,他也想让那些人尝一尝,被人诬陷、有口难言、家破人亡的滋味。
找妹妹啊!
林冬初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不单单想上京找妹妹这么简单,你怕不是还想入宫吧?”
入宫吗?他是一直有这个打算,想扳倒那些人,就凭他自己怎么可能呢?
只能试着去接近那权利的顶端!
大庄没有抬头。
他也知道自己一直在打听的事儿,瞒不住主子。
他也没想过欺瞒他的恩人,他不曾说出自己的身世与血海深仇,也是不想给主子带来麻烦!
大庄只是默默的又磕了一个头,难得说了一长串话,“小的这条命是恩人给的,这身本领是主子教的。
不管我到了什么地方,都忘不了您的救命、教导之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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