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的多福尔抱着枪的手缩的更紧了,被自己吃掉的可怕幻想吓的瑟瑟抖。
刚从另一个新兵的愚蠢行为稍微喘过一口气的老兵注意到了多弗尔的懦弱举动,有力的大手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并用力的给了他一巴掌,多弗尔的脸火辣辣的抽痛,那个面罩也变得有些歪。
“站起来你这懦夫!
我誓如果这里有个政委的话,你早就被枪毙了!
现在拿起你的枪对着外面的兽人开火!
不然我不介意帮政委完成他的工作!”
被一巴掌打醒了的多弗尔向这个愤怒的老兵敬了个礼,然后从自己的射击窗口中微微探出头观察着外面的情景。
那些又巨大又丑陋的兽人浑身脏兮兮的,一脸狞笑的举着手中的奇怪枪械射在堡垒的墙壁和装甲板上。
被架设到四个堡垒三层的爆弹机枪居高临下的对着这些站在街道上的兽人扫射,爆出一团团的血花刺激着多弗尔的神经。
举枪,瞄准,射击。
正如他在军营中训练的那样,在亚瑞克不近人情的可怕训练中,新兵多弗尔下意识的完成了一次标准的射击,毫无后座力的激光枪甚至让他有些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射击,但看着一个兽人被他打断了胳膊痛苦大吼的样子还是让这个新兵紧张的内心轻快了不少。
兽人在无果的进攻中溃逃了,在留下了四五百具尸骸后,他们从街道上消失了,穿梭在建筑的缝隙和巷子里躲藏了起来。
“我们这算是守住了吗?”
“也许吧,我得赶紧坐一会,我的肩膀都酸了。”
士兵们三三两两的坐在地上,揉捏着自己长时间举枪而酸痛僵硬的肩膀,老兵还是那样一副警惕的样子,用他手中的望远镜观察着战场的一切。
从堡垒之外的遥远街道传来了零零散散但从未断绝的枪声和沉闷炮声,就像是用不停歇的敲鼓声一样,每一次敲打都象征着生命的逝去,多弗尔贴在墙上,倾听着鼓声并为此感到些许的哀伤。
在休息了半个小时后,老兵的声音驱散了每个士兵心中的懈怠,“准备反装甲武器!
那些畜生的坦克上来了!”
三辆脏车的履带碾过了地上的尸骸和建筑废墟向着十字街道堡垒靠近,这些看起来十分不堪的坦克大体能看出来黎曼鲁斯坦克的外形,这些原本该效忠于神圣帝皇的战车被兽人拖走,经过了亵渎的玷污变成了如今面目全非的样子,车上的装甲被涂上了毫无美感的不均匀红漆,就像是这辆坦克不是刷漆而是直接被油漆罐子砸了一样的毫无美感。
脏车
前装甲被锈蚀的铁板做成的兽人大脸所覆盖,一架被绷带和铁丝捆绑着的机枪从大嘴的内部伸了出来,那绝对不是爆弹机枪该在的位置,在军营中学过一点军事常识的多弗尔很明显的看到这个捆绑的机枪是从一个被击穿的大洞里伸出来的,前坦克乘员的命运不言而喻。
兽人们为了方便就索性当成机枪口来用了,那随着颤抖车身上下抖动的机枪,就像是用一个金属弹簧当支架了一样。
坦克炮塔则更是不堪了,那个由铁板焊接拼成的炮塔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防御力,那根疑似炮管的长管上满是坑洞,就像是钷素喷火器前的散热喷口一样,但分布的毫无规律可言。
那些绿皮脏车坦克也不考虑停下的问题,保持原有的度向着堡垒开了一炮,这炮弹飘忽的落到了街道上,炸出了一个浅坑。
多弗尔彻底的被眼前的射击所震惊,他看了看手中保养良好的激光枪,又看了看兽人坦克千疮百孔的炮管,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它没有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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