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压低声音道,“我忍了十年,人什么样我怎会不知,你嫂子在闺中就住在表哥家里,他们娘家人对你嫂子好着呢,有一回我与你嫂子吵架,你嫂子根本没出门,我却被打了人,就是那苗俊齐干的,抓住我好一通威胁,我若去喝花酒他就能出来盯住我,为了你嫂子可算是尽心了,这样的人我不相信王妃有了难处,他能不管,你若不信就再等等,他肯定还会再找你。”
平王看向不言,不言道,“二哥的话我们记得了,苗大人的事还是再观察观察,就是现在安排也来不及不是,明日看看情况如何再讨论不迟,若是明日我们王爷来与您做伴还请您照顾一二,可不许叫他替你干活。”
平王笑嘻嘻,“王妃,本王身体好着呢,搬石这活难不住我,只是你可得来看我。”
礼王笑的肚子疼,“别人都想着飞黄腾达,你可倒好,想着来干苦工。”
平王也哈哈笑起来,“二哥,不是我想着做苦工,是不做工,父皇与三哥不放心呀,非得干活不行的,只可惜我那如花似玉的王妃要是不要我了,我去哪说理去。”
不言也拿起地上的土往平王身上招呼,“二哥面前你也敢没规矩。”
三人一起笑起来。
外头看了一会儿的侍卫,心想这两个王孙公子倒是有可取之处,这事要放别人身上说不定早死了,对二位王爷多了几分敬佩,走上前来,“三们还有事情吗?”
不言微笑,“多谢大人了,一切都好,咱们随时可以走,福安寺就在不远处,您可去看了。”
侍卫点头,“看过了,门口看门的都是武僧,此事确实不简单,三位主子若是无事,咱们早些回去与王爷汇报如何?”
平王依依不舍得与礼王告了别三人骑马往京里赶,赶在最后关门前进了城,到了王府,瑞王等的很着急,三人将事情说了,瑞王久久不语,良久才恨恨吐出一句,“怪不得父皇哪个也不疼爱,原来还有一个儿子。”
平王做焦急状态,“三哥,你虽整日想着占我便宜,但那是我愿意,若是别人可不行,最起码你不至于要了我的命。”
瑞王正尴尬呢,“咱们先别乱,寺里的事情还是要再查查,最好无声无息叫父皇绝了念想。”
那幕僚却不以为然,“王妃说的为最优解,可哪能那么容易呢,如何才能做到,我们一无兵二无人。”
瑞王忽然道,“怎么没有,崔氏有兵,我与他们可是一头的。”
不言手握紧了一下,随即又松开,“三哥能联系上崔氏?”
瑞王很玄妙地点头,“本王与崔五也算是好友,若无我与他报信,他能跑那么快?只需要借一部分把寺给围了,我看他要如何,反正在城外的。”
不言思索着道,“三哥的想法很好,但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成,若是兵还没借到,父皇就打压你,你那人铺路呢?”
幕僚道,“王妃所言有理,此事我们需急办,但也不能太急,圣上面前只做不知,能拖就拖,但如果这样,那明日侯爷的事情我们就不能多管了,还请王爷见谅解。”
不言心叫不妙,平王笑起来,“哈,哈,哈,三哥,你不一向如此吗?我为你掏心肺,你总是不管我死我活,我早就习惯了,今日二哥还劝我,要听你的话,你总会护着我,罢罢罢,小弟告辞了。”
拉起不言就往外走,瑞王站起来拉住平王,“四弟,四弟,你别听底下人的说话,你我如今若是不劲往一处使,可真叫人钻了空子了,三哥理得清,理得清,明日的事,三哥必会尽力,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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