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成二没有再回夜当,而是直接在荣吉的门口等着,同时我也微信上给袁木孚说了一下。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他穿着一身迷彩服,背着一个迷彩大背包,头发有些蓬松,看起来有些日子没洗了。
远远的,我还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汗臭味儿。
所以他一走近,我就捏着鼻子说了一句:“袁大哥,你这是多久没洗澡了。”
袁木孚直接把背包递给李成二说:“你的香灵草在里面,这次陇州之行,幸不辱命。”
看着袁木孚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总觉得他这次陇州之行,好像和我们蛇庙之行一样的凶险。
我仔细看袁木孚,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我也想从他的面门中看出一些东西来,可袁木孚把自己相门的起色内敛的厉害,不给我好好看一会儿,我还真瞧不出什么来。
不等我细看,袁木孚就拍拍我的肩膀说:“别看了,让你们在这里等我,是有件事儿要告诉你们。”
李成二光顾着查看背包里的东西,没有在意这边的事儿,我则是有些不耐烦地说:“袁大哥,你倒是快说啊。”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这件事儿我得慢慢说。”
说着,袁木孚直接在荣吉前面的台阶上坐了下去。
接着他给自己点了一颗烟抽了起来。
我疑惑道:“没见过你抽烟啊。”
袁木孚说:“是没在你面前抽过,我抽了有几年了。”
说着他就给我和李成二递烟,我俩都不抽烟。
见我俩不接,袁木孚兀自笑了笑说:“陇州一行把我折腾傻了。”
袁木孚虽然藏了自己的相门的气色,但是却隐藏不了自己的疲惫,他的眼窝下陷,眼珠子有熬夜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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