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素娥做完这些的郭敞忽然就有胃口了,接过一旁宫人奉上的乌木筷,看也不看一旁摆满两桌的御膳,只沉默着、一口一口吃完这碗无比朴素、滋味也堪称寡淡的茶泡饭。
“你说奇怪不奇怪,整日餐肥食甘,反而不爱了...这是朕这些日子吃的最香的一次。”
良久,放下筷子的郭敞忽然说道。
郭敞的目光落在素娥身上,声音很轻地说:“素娥,你说这世上的人是不是都会变?琪娘,琪娘她过去并不是这样的。”
‘琪娘’?素娥很快反应过来,这说的是尚淑妃。
多亏了今天刚好和上官琼说起过尚淑妃,素娥记得尚淑妃本名就是一个‘琪’字。
又因为郭敞前些天就为尚淑妃那样失态,这一切一下联系了起来。
明白‘琪娘’就是尚淑妃后,郭敞这句话的意思就很明确了。
而他之所以说这话,是想倾诉?素娥在心里做着猜测——不过,就算猜出来这一点,素娥对如何应对也很为难。
成为郭敞的倾诉对象这很好,这说明她在他那里已经非常受信任了,亲密关系的构建也算成功。
但问题是,对于郭敞那样性格的人,听他倾诉的过程中稍有应对不妥,说不得就要坏事。
轻则减印象分,重则之前的努力全部前功尽弃。
脑子里考虑了很多,现实中却只是一瞬间。
素娥把握不准这个时候该不该说话,说话的话,要说什么。
不说话的话,又该用什么反应来应对。
便只能开口问道:“‘琪娘’?官家是在说淑妃娘娘吗?”
用问句来代替回答,可以稍微拖延一下,留出更多时间揣摩郭敞的意思。
郭敞点了点头:“琪娘年轻时也是最温柔体贴的一个,也很善良。
那时在东宫,有宫人犯错受罚,她还为之求情。
有一回不知哪里跑来的小猫惊吓了她,她也没有责罚,反倒叫宫人善待,时不时去喂养......”
奇怪,真的很奇怪。
一般人决定抛弃过去亲密的某个人的时候,想到的应该都是不好的事,所谓‘因爱生恨’‘心灰意冷’,不外如是。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但现在郭敞想到的却都是尚淑妃的好,在他决定彻底抛弃这个人时——果然是重感情的么?
说不定郭敞天性就是个重感情,很有感情需求的‘普通人’。
如果他成长在正常环境中,身份不是那么‘特殊’,他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他偏偏就是万万人之上的皇帝,后天的一切扭转了他的性格,叫他杀伐果断、薄情寡义。
只不过,偶尔就是会有现在这样瞬间,将他的
()本性显露出来。
算是天性最后剩下的一点儿碎片,碎成一小块一小块,装在琉璃瓶子里,摇一摇还会沙沙作响,折射出不知真假的光。
沉浸在回忆中的郭敞忽然觉得手背湿了,看向素娥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泪来,滴落在他手背上。
一时无措:“这是怎么了,怎么你倒流泪了?”
素娥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抬起头怔怔地道:“官家,臣妾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官家很难过......”
素娥觉得这一刻的自己仿佛抽离出了身体,看着自己那样‘表演’。
也不全是表演,她向来是个很容易共情的人,所以才那么容易替别人尴尬。
因此感知到郭敞决定扔下尚淑妃,最后做着‘缅怀’的时候,她是真有感触,自然落泪了。
但这眼泪不是为郭敞而流,至少不完全是为郭敞流的,还是为尚淑妃,甚至为自己流的。
“朕怎么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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