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说还有两天就过年
了,这几日不再应酬,让我们专心准备过年的事。”
侍卫回答,“我们这不正扫雪呢,等扫完了就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窗花对联之类的买一些回来,沈先生可有什么需要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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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随风看了主寝紧闭的房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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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看去,余光也瞥见了房顶上过厚的积雪。
他微微一顿,迟疑地看向侍卫们:“你们扫雪……不扫屋顶?”
“扫雪还得扫屋顶吗?”
侍卫一脸惊奇。
沈随风哭笑不得:“我也不清楚,但看侯府的屋顶上,似乎没有这么厚的雪。”
他也是没怎么抬头看过,这回一看,才发现长公主府的房顶个个都顶着二尺多的积雪,好像房子戴了巨大的棉花帽子一般。
“他们可能是地龙烧得太热,雪自己往下落了。”
侍卫一脸笃定。
沈随风心思都在主寝的那位身上,闻言点了点头便直接去敲门了。
“谁?”
屋里传来冯乐真的声音。
沈随风心还悬着,听到她的声音眸色就柔和下来:“是我,殿下。”
屋里静了静:“进来。”
沈随风当即进屋去了。
侍卫们站在院里面面相觑,半晌有一人小声问:“屋顶的雪……要扫吗?”
他们大多是京都生人,没来营关之前,这辈子见过最大的雪也才没过脚踝,还真不知道房顶的雪要不要扫。
几人纠结半天,最后年纪最大的那个人拍板:“不扫,咱们等殿下不在时,把地龙烧热点,雪自然就落下来了。”
一群没见过大雪威力的人顿时表示认同,然后欢快地丢下扫帚逛街去了。
相比他们的热闹,屋里却是静悄悄。
冯乐真一身寝衣靠在软榻上,正蹙眉看信,沈随风见她有事忙,便安静在桌前坐下等待。
许久,冯乐真放下信,抬眸看向他:“过来。”
沈随风顿了顿,起身走到她面前。
冯乐真还坐在软榻上,等他靠近后突然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小腹深吸一口气,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他身上。
沈随风愣了愣,回过神后立刻抱住她。
“刚才跟他们说什么呢。”
她闭着眼睛说。
沈随风抚上她乌黑柔顺的头发,心底软了一片:“在说屋顶的雪要不要扫的事。”
冯乐真一顿,仰头看向他:“屋顶的雪也要扫吗?”
“也是没讨论出什么结果,等一会儿我出去问问本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