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清。
“梳好了,殿下今日若还是不愿出门,便只以珍珠点缀?”
秦婉看着镜中不施粉黛的人儿问。
权势滔天的长公主殿下,卸去那些华丽的头面与外衣,看起来也不过是个眉眼干净的小姑娘罢了。
冯乐真懒倦答应,待她为自己簪花时,突然开口道:“你近来若是无事,可否替本宫寻一个人。”
秦婉顿了顿:“殿下想找谁?”
冯乐真脑海中又一次浮现那人蒙了血和灰的脸,安静片刻后缓缓开口:“取笔墨来。”
秦婉答应一声,立刻着人送来笔墨纸砚。
冯乐真凭借记忆画下那人的模样,又将画像交给秦婉:“本宫也不知其姓名来历,只是觉得有几分熟悉,想来是见过的,你且按照画像去寻,找到了便立刻回禀本宫。”
“是。”
秦婉见她没有别的吩咐,便带着画像离开了。
她一走,阿叶便带着早膳进来了,陪着冯乐真消磨时间到晌午才出来,一出门就看到秦婉皱着眉头站在庭院中,像是被什么事难住了。
阿叶在这偌大的长公主府里,最怕的就是这位一板一眼的秦管事,一看到她下意识就想躲开,可又实在好奇她在做什么,于是纠结半天还是挪步过去:“秦
、秦管事,您做什么呢?”
“殿下让我寻个人。”
秦婉回答。
阿叶顿了顿:“寻谁?”
“身份姓名一概不知,唯一的线索便是一张画像。”
秦婉回答。
阿叶闻言,看向她手里卷成长条的纸张:“不如让奴婢瞧瞧?”
秦婉将画像递给她。
阿叶郑重接过,一本正经地缓缓拉开。
片刻之后,她又把画收起来:“殿下画的?”
秦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那奴婢估摸着,是很难找到人了。”
阿叶顿时一脸同情。
她家殿下文韬武略无一不通,唯有琴棋书画方面不开窍,这其中画艺最差,偏偏她本人还察觉不到。
就单论这副画像,她很难想象有人眼睛能比眉毛还长、两片嘴唇比厨房晒的腊肠还厚。
“秦管事,您打算怎么办啊?”
阿叶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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