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少山先生应该好好读书,做守法公民,他成立那些团体只不过为了他个人的……”
索菲亚还想继续说下去,被海薇茨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们在这里学敌人说话是不对的,姐妹们。”
海薇茨说道。
“总之他们要说出来的话,要比我们想得恶毒许多。”
想想看,福克斯来到卡布尼的三年,这座城市几乎丝毫未变:他让点数系统继续运转,一切照旧,该喝喝,该吃吃。
他又在行政中心附近设置了庞大的堑壕和护盾,把那里跟大家隔绝开。
放着气象总局不管,让天空从一成不变的晴朗改为了一成不变的阴霾。
所有人都快要忘了,这对帝国军是天大的好事,因为人们将要忘记三年前的一切,变成那个被娱乐碎片控制的,遍地污流的城市了。
“他们一句话不说,可要是说出来,就会千百倍的诡计。”
艾尔尼亚把蛋糕分给大家。
“他们想让我们忘掉过去,着眼未来。”
索菲亚说道。
德尔美咬了一口蛋糕,草莓夹心甜到心里。
只要厨房有艾尔尼亚,就不用担心厨子们偷奸耍滑。
“感觉又有了动力。”
当然她们已经一夜没合眼了。
蛋糕和薄荷胶囊,咖啡和金星果酒麻痹着她们,但阻碍不了爱国神经触之间的传递。
等到其他人都从屋里出来,发现女孩们一起凑在沙发上。
只有德尔美在厨房里收拾——卡芙拒绝让她坐在最后的空位,也就是她身边的位置。
“想好从哪儿进去了吗?”
索菲亚仰头问铁面具。
“我们在十月十号那天化装成台下观众们,从东门的员工通道走。”
“我们不如穿上电视塔的工作服。”
海薇茨说。
“那我们就浪费了仓库里那些有钱人穿的玩意儿。”
铁面具反驳她。
“再说,你怎么弄来工作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