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在贺禹州的眼里,如此不堪。
他那么看不上她。
看不上她的工作。
南漾勾了勾嘴唇,挤出一抹笑,“这就跟你没关系了,我买不起的地垫我不用,你留着给买得起的人用吧。”
她当着贺禹州的面一瘸一拐,走进了干湿分离的淋浴间。
哐当一声。
她甩上了门。
贺禹州一个人在外间,面色黑沉如夜,眼睛里深谙着死寂的光。
南漾。
她没良心。
——
贺禹州带着锁骨的咬痕和脸上的抓痕去了律师事务所。
他第一次这么狼狈。
也是第一次因为私事成为了事务所茶余饭后的八卦中心人物。
“我以为贺律天生性冷淡的。”
“真的无法想象贺律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八成是他躺在床上,面上像死人一样冷静,声音冷冰冰的说,女人,快动。”
“我很想知道是哪个女人这么厉害,敢上他,还敢抓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