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甜那一记手刀很是厉害,纵使傅公子也是身强力健,勤于锻炼之人,也是不敌。
为了避免出意外,罗甜还是先用水兑了药,喂傅锦朝喝了一些,确认他已经将药咽下去之后,才开始替他揉刚刚被自己劈了一记的脖子。
“武功再高,还怕菜刀呢,更何况你又没有武功,何苦来哉,好好配合我不就好了嘛?”
罗甜边给傅锦朝揉脖子边嘀咕道。
她方才一时情急,下手的力度没有掌握好,手劲儿使大发了,回来一看,不仅泛红,甚至都有些淤青了。
罗甜只得找出药油来给他揉开了,不然等到醒了,就该难受了。
等到药油的药力都透进皮肤,罗甜才去洗了手,乖乖地坐在了傅锦朝身边,摆出了一个五心朝天的姿势。
她也要养精蓄锐,以待明夜。
可是到底心念难平,连着念了三遍口诀,还是静不下心,罗甜干脆就放弃了修炼,睁开了眼,再度打量起昏睡中的傅锦朝来。
她伸出手,虚虚地描摹着傅锦朝的轮廓,心中的情愫满溢,填满她心房的每一寸,丝丝缭绕,柔情蜜意。
傅锦朝生得好,这是大家的共识。
可是若要真正说起他的眉目,大家又多卡壳,唯有罗甜,日日耳鬓厮磨,抵死缠绵间,看得最为清楚。
傅锦朝的眉眼略带凌厉,任何人触及到他的眼神,都会下意识闪躲开,唯有罗甜才知道,那双凤眸中,藏匿着多少深情,如一汪深海,足以将她溺毙。
人说薄唇之人多无情,然而从那双薄唇中倾吐而出的盟誓让罗甜时常怀疑,自己是否终其一生,都还不掉傅锦朝对自己的感情。
也罢,还不了,还不尽才是最好。
恩和爱,会在这漫长的时光变迁,光阴轮转之中被凝练成两人之间最坚韧的那道姻缘线。
此生还不尽,尚还有来世,还有后世,更还有数不尽的暮暮与朝朝。
“我这辈子积德行善,善事也算是做了不少,那么希望来生能让我投个好胎,还能遇上你这个如意郎君。”
话未说完,泪已落下,在绣着大片合欢的被面上染出氤氲的痕迹。
与君合欢。
这是八卦堂上下知道她和傅锦朝关系特意准备的,黄玥然还和她开玩笑,说是将来等他们结婚,定然送海棠花的,结果被荣游骂了半天的不正经。
朝作生合欢,暮作生离泣。
此时此刻,罗甜却蓦得想起这句诗来。
“如果真结婚,我肯定不要海棠花的,我要百合花的,再不然,莲花也好啊。”
罗甜嘀咕了一句。
他俩年岁不过相差了四岁,黄玥然就给她玩儿“一树梨花压海棠”
的梗,真是太恶俗了,罗甜在心里默默唾弃。
昨天晚上一场宴会,落羽山上上下下都忙了个底儿朝天。
除了那些一向练功勤勉,冬三九,夏三伏,一日不落的,其他人,一律直到日头高起,才陆陆续续起床。
黄玥然打着呵欠走进主楼,就看到一群和她一样萎靡不振的家伙们,委委屈屈地拉了拉旁边的荣游,“你还说我呢,你看他们,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虽说操劳了这些天,荣游的精神倒还不错,厨房里早就准备好了参汤。
平常很少做这些东西,倒不是怕他们虚不受补,而是修炼之人,勤加修炼自会身体强健,补汤这东西,反倒是不需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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