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世界上为什么没有让人选择性失忆的药啊!
凌久时抱紧了脑袋,一头软绵绵的发丝都乱了,在床上裹着被子滚来滚去企图用这种方式扫掉脑子里的画面。
奈何记忆就是这么折磨人的东西,你越想忘就越忘不掉。
尤其是那些令人尴尬的糗事,就像是刻在了脑海里。
每次万籁俱寂的时候,或者空闲下来的时候,它就突然钻出来放映,让你以第三视角看自己出糗看到脚趾扣地。
凌久时恨不得给自己敲失忆。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他还在滚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扣扣扣的敲门声。
“谁啊?”
凌久时钻出头来问。
咔嚓,门开了,阮澜烛进来,看了他一圈说:“衣服穿好,跟我出去一趟”
出去?
凌久时有点抗拒,不说话。
“放心”
阮澜烛依靠在门口抱着胳膊,微笑道:“外面现在没人”
“呵呵”
凌久时干笑两声:“我又不是在意这个……”
错,他就是在意这个!
阮澜烛:“既然不在意那就穿好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他就关上门走了。
人一走,凌久时咚咚的捶了两下床,然后掀开被子下床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