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薇听到这里,脸色急剧变化。
“你那是什么表情,哭丧啊,老娘还不不至于到那个程度”
唯一看着白蔷薇脸上的自责,故作凶巴巴的说道。
“一一,头有没有事情,还疼不疼”
作为相交多年的朋友,白蔷薇自然知道唯一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弱点。
她怕疼,她非常怕疼。
而现在她整个头部都被纱布包裹住,并且缝制了七针,可想而知伤口有多大。
也难怪门口那个男的对着他横眉竖眼的。
“疼个鸟蛋,劳资舒服的很,能吃能喝的”
。
“能吃能喝?有本事你站起来给我跳两圈”
随后进来的墨御看了白蔷薇一眼。
走到唯一的旁边,把早餐放在一边,扶着唯一起来。
“劳资又不是残废,不至于这样吧”
主要是她的好友在这里,搞得这样矫情兮兮的。
以后让她怎么混,这样她很尴尬啊?可是说话的声音没有之前那么大声。
“来,先吃一点东西”
墨御让唯一靠在自己胸前。
一只手拿勺子,一只手端着粥,小心翼翼的吹了一口,喂到唯一的嘴边。
之后进来的邢云看到这里表示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
昨天已经够惊讶的了,现在直接说惊吓。
可是在看到墨御怀里唯一的容貌时,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艳。
这就是那昨天浓妆艳抹的人,那个把自己打扮是面目全非的人。
现在的邢云不由得砸嘴巴,这要是出去,那些豪门贵公子会不会自剜双目。
而一边的白蔷薇看着墨御揽着自己好友的模样,就有些诡异。
沈唯一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有严重的洁癖,洁癖到就是她这个好友都从未和她一起睡觉或者拥抱。
“一一,他是……”
她现在对于这个男人是非常好奇的。
为什么一一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为什么一一会乖巧的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额”
唯一看着白蔷薇,再看看身边抱着自己的人有些哑口无言。
这样关系要怎么解释,她结婚的事情谁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