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被季殊光着胳膊抱紧脖颈的感受,让玄冥愈燃起了某种冲动,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季殊的第一眼起,对上他的眼睛,他就有种两人好像已经认识过一样的感觉。
正是因为这种感觉,他才在那个祭品自祭之后,还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留下了季殊。
那一瞬间,他并不是真的要以此警告后人不得在献祭一事上耍花招,而是只是想把人留下,近乎本能的想要把他留下。
玄冥终于褪去了脸上的模糊法术,露出了季殊已经见过的真容来。
季殊这次是近距离且气氛平静的状态下看清了这张脸,明明跟刚才还是同一张脸,刚才的玄冥就是戾气煞气浓郁,整个脸再俊美都让人没有闲心过多欣赏。
而现在的玄冥,眼神儿深邃,里面仿佛隐藏着从亘古之地沉淀的流沙,眉目间自带神性,高山仰止,一副不可轻易侵犯的看似温润亲和,实则疏远清冷的模样。
可越是这样的玄冥,越是让季殊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撕破他的清冷神圣的冲动与渴望,神嘛,就应该被他一把拉下神坛才有意思。
“我的腰好酸啊,都怪你。”
季殊抱着他的脖子嗔怪着,快要挂不住一般在玄冥怀里软了软,且,依旧光溜溜。
玄冥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的腾红,一路红到脸颊上,声音却依旧平稳无波,还一句都不解释地替另一个人格背了本就莫须有的黑锅,“是我不好,我会对你负责的。”
看着他的红耳尖,季殊眼睛微不可察的一亮,果然还是得让他去掉遮脸的法术啊,要不然只是听玄冥的声音,他压根儿就想象不到玄冥的脸会这样容易变红。
原来,这个人格的玄冥,这么经不住撩拨么?
那他可要——
使劲儿撩拨了!
季殊抿了抿唇,使劲憋了憋,仰起头来眼泪汪汪看他,“怎么补偿?别的不说,我,我方才,我···”
季殊咬着嘴唇,好像想要说什么,却又实在说不下去了。
玄冥不明所以,“···什么?”
他其实此时此刻有种想要做点儿什么的冲动,可是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他不能像心魔人格一样,做出那种毫无克制过分荒唐的事来。
而且按理来说,即便是他的心魔,以前也从未有过对人这样荒诞的行为,这次是怎么了,竟然做出这种事!
不过,心魔人格之所以是心魔人格,其实就是放大了他现在人格的内心潜意识,难道···其实是他自己对季殊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
玄冥联想到之前本来选定的祭品投海自祭后,他本可以放季殊离开,可却想都没想就找借口把季殊留下了,那一瞬间,他的潜意识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垂头看着怀里一丝不挂紧紧贴着自己欲言又止的季殊,心底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他忍不住再次追问,“你说,刚才什么?只要你说了,我都会补偿你。”
季殊小脸儿涨得通红,手指用力抓着他的衣襟,好像恨不得把头都扎进他的胸腔里,“你,你刚才怎么突然停下了···我,我其实正到热切处,这会儿,这会儿欲不得,好生难受···”
哼,高岭之神人格是吧,我就不信这样你也忍得住。
刚才另一个人格做的一切太突然,只匆匆断了对外界感知,却还听得到季殊脑海心声的墨墨:······
不是宿主,你演就演吧,你还无中生有啊!
它算是看懂它宿主的玩心大起了,面对玄冥的魔性人格:不,放开老子,老子抵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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