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分说,她直接气鼓鼓地捏着他一侧手臂,先是在确认他并没有受伤后,才板起脸摆出在校场上训斥他人的气势:“你怎么回事的啊?整人也不带这么玩的,不是让你乖乖待在院子里等我回来的吗?怎么像个山猴子一样窜屋顶上还下不来了?”
手里只差没攥着她校场那把桃木剑了,否则二话不说直接朝他屁股上就抡上去。
“我人又跑不了,你能轻点劲儿拽吗,弄疼我了。”
他撇开她死死箍在臂膀上的爪子,好不容易才扒拉开:“以后能不能别那么大声吼我名字,隔着两座山头都能听得到你鬼吼鬼叫的声音,难听死了。”
“你人都不见了我不喊能成吗?你窝在上面可全瞧着了也不早点吱个声!
好意思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你闲的啊?没看阿金那着急上火的样子,我和他在下面杠起来那会儿,他要不是怕打不过我早就动手了!”
“那就动手啊,别客气。
反正你得那糟老头子传授运气之法,内功也已经在阿金之上,他如今更是打不过你了。
我有你罩着要他何用?若非看在他给你当沙包抗揍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儿上我还想卖了他!
省的天天碍我的事。”
“那倒也是。”
她大言不惭地承认,火气自然来得快也消的快。
没几下又被他哄好了。
总之,只要他人现在好好的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待着就行。
她这才有空闲环顾四周居高临下的开拓视角,一眼就能将月下山脉的夜景揽入眼底:“真能耐了啊你,想不到身娇肉贵的萧四公子这才半年时间就敢上房揭瓦了?胆儿倒还挺肥的。
看来你这身子骨被我一番调教下来恢复的倍儿棒嘛!”
“那当然了,我还在这儿睡了一觉还挺舒坦。
全是托大当家的福,我真的觉得好多了!”
他双臂往后半撑着身子,神情轻松,由衷地功归于她。
尤其是,当每次因余毒作祟,意识混沌到无法回忆的噩梦已能清晰在脑海显现,至少这就是一个难能好转的迹象。
“哈,是吧,就说你听了我的安排就定会好起来!
只要循序渐进的多加习武强身,这不比药石无方要实在得多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从小就体弱多病的,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她揣着小得意依旧豪气承诺,他则在回眸后难得开怀,呲着一口大白牙朝她会意而笑。
她一瞬间被他的笑容恍惚,也一个劲跟着他咧起嘴傻乐起来。
面对熟悉的笑容,仿若又回到四年前两个人之间无忧无虑的时光,可莫名又总觉得好似多了些什么她说不上来的感觉。
或许是他越来越好看了,她突然无法直视他这般直勾勾的眼神。
适时迎面拂来的山风带来一股清凉缓释她内心焦躁。
她不禁先主动移开他的视线别过头去,岔开话来:“你还别说果然还得是屋顶上凉快啊”
谁知,借着风他却皱着鼻子嗅到风中一丝酒气袭来,于是狐疑地试探凑近她身侧嗅了嗅,收起笑语调拉高:“你怎么一身酒味啊?你什么时候喝酒了?”
被当场抓包,她只得心虚地挠挠头:“嘿嘿,果然是开胭脂铺的,什么味道都瞒不过你的鼻子。
其实就方才在后山抓兔子的时候,我和那糟老头子赌了一把看谁先抓到,最后想也知道是我腿脚使快用的御风决先赢了他,可你也知道那老头子全身上下搜不出一样值钱东西来,所以,我就先抢了他身上的酒葫芦灌了两口青梅酒先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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