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桃花眼长在男人脸上多半有点过于柔美,饶是白荨更喜欢剑眉星目,但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人的眼睛真是好看。
不同于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眼神温柔和煦,或者装满野心,或是戏谑调笑戒备警惕憎恶——不论是什么眼神,都包含着独有的情绪,看眼睛可以多多少少判断面前的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但是这个人,深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内容,空洞又虚无,在和她对视的那几秒里,白荨觉得他不像是在看一个人,仿佛进入他视线的只是一个土豆,一个南瓜,一个什么物件。
白荨打了个寒战,觉得他看人的眼神是直的,像刀子一样冷冰冰硬邦邦的扎人身上,没有人类基本的情感表达,甚至对外界刺激也缺乏反应,就像现在那些把他踹到在地拳脚相加的狱霸,这个人也只是无动于衷的缩成一团任由他们施暴。
那三个橙色衣服的人好像没想把他打死,给了几拳几脚后就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赶紧准备中午的东西!
再乱切东西晚上饶不了你!”
白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穿灰蓝色囚服的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打出来的血迹,虽然他脸上有很多淤青,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但转身的那几个角度也足够白荨看清他了。
“啧。”
白荨发出了轻轻的一个气音,听不出是嘲笑还是同情,所以这个正在拢头发的人转向了她:“?”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眼睛长你脸上有点浪费。”
话虽这么说,白荨觉得这张脸也挺伟大的。
他还在费劲的想把被打乱的头发重新在脑后束好,而头发在一个能刚刚好被扎起却又在额前散下几缕的尴尬长度,遮挡住了他微红的眼眶,长长的眼睫垂下盖住了几分他那非人的眼神,但隐藏不了眼角下的那颗朱红色的痣,白荨一边打量一边感叹,居然有男人长成这样……
颓废堕落、悲凉凄美。
这人没理白荨的疯言疯语,一声不吭的爬起来甚至没休息就默默开始了接下来的工作,昨天晚上就领教过这家伙冷若冰霜的态度了,但白荨还想跟他搭话:“他们让你一个人干厨房的活吗?你一个人怎么准备这么多人的饭?”
……
“好歹也是同类一场,他们为什么让你穿这种衣服还老欺负你?就因为你长得好看?”
……
“你天天干这么多工作不累吗?晚上最后走早上最早来,干不完还要被为难,这么大的工作量早晚把人累死吧……”
……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说话啊,”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白荨心情更加烦躁,倚在栅栏上的脑袋转了回去:“我也是人类,明明过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被扔来这种地方,还要被人当成实验品歧视……我又不想跟新亚人推心置腹,跟那些狗腿子也什么好说的,再不找个人说两句话我要疯了。”
“没有哪个正常人类昨天被划了眼睛今天就能重见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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