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最近去姜夫人那里的次数少,有些事情便不知道,他虽然知道,又觉这些事情没有对她说的必要,是以一直也没提,不过,既然逢春问了,他自然不会再故意瞒着她。
逢春豁然抬起懒散的眼皮,心头一动,问道:“……是简大嫂子?”
姜筠慢慢点头:“罪名只怕是七出之条中的……无子。”
想起吴氏隐忍的忧愁,逢春心里听的颇不是滋味,低声喃喃道:“这……也不能全怪她呀。”
姜筠轻轻吁出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你说的有理,简大哥身子极弱,难让妻妾受孕,确实不能单怨简大嫂子,但是,你站在侯府的角度想一想,伯祖父只有大伯父一个嫡子,简大哥又是唯一的侯府嫡孙,若是嫡孙一直无嗣,忠敬侯府以后的爵位怎么办……”
逢春略迷茫的眨眨眼睛,姜筠轻声给她解释道:“咱们大商朝的承爵制度,你不大清楚吧,只有嫡出的身份,才有资格名正言顺的承袭爵位,伯祖父虽另有一个庶子,但庶子承爵的例子,可罕见的很,要是侯府的嫡出血脉,在简大哥那里断了,皇上又不给面子的话,爵位说不准就被夺了……”
“皇上应该不会不给面子吧。”
逢春举着筷子半晌,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就算侯府那里的嫡出血脉断了,以嘉宁长公主和皇帝老爷的关系,皇帝有可能会让老驸马这边的后辈承爵吧,反正也是姜家血脉呀。
姜筠面不改色道:“忠敬侯府的爵位,确实不可能被夺,但是,你再想一想,侯府庶出不能承爵,爵位若不被夺去,只有过继嗣子,或者改宗承继,说到底,这侯府的爵位,也就相当于易主了。”
逢春再为吴氏鸣不平,她也对侯府那边的事情无能为力,想了一想,逢春又轻声嘀咕道:“侯府那里是想休了简大嫂子,再给简大哥另娶一房妻室吧,可这样也不一定有用啊,简大哥身子病弱,这才是问题的最症结之处,与其休了简大嫂子,其实还不如……”
话至半途,逢春忙嘴里刹住车,把后边的话赶快咽回去。
姜筠却不以为意,只轻轻笑言:“你是想说,与其让简大哥休了简大嫂子,还不如让大伯父休了大伯母呢,对吧。”
窗户纸被捅破了,逢春忙矢口否认:“我没那么说!”
姜筠笑着摸了一下逢春的脸蛋,再道:“其实,你说的是个法子,简大哥调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好转,纵算再娶新妇,能留下子嗣的几率,也悬的很,大伯父虽然已过不惑之年,毕竟身子还很康健,若是再娶一房年轻的正妻,未必不能再生一个嫡子,皇上去年五十大寿后,还新添了一位小公主呢。”
逢春嘟嘟嘴巴,脸色没那么紧张了。
“大伯父未必不知此举可行,可大伯母怎么肯,她当了这么多年世子夫人,也生儿育女了,还为已过世的婆婆服丧三年,若是大伯父休了大伯母,还不知怎么被戳脊梁骨呢,除非,大伯母甘愿与大伯父和离,你觉着有这个可能么?”
姜筠又接着说道。
逢春老实的摇了摇头,除非是心胸伟大的骨灰级圣母,换作她是赵氏,她也不肯的:“所以,只有简大嫂子被……”
无辜的炮灰了。
姜筠心里十分明白,若是侯府那边子嗣不利,庶出那房不足为虑,受惠受利的只有长公主府,什么尊贵的侯府爵位,他上辈子从没惦记过,这辈子自也不会在意:“这事儿已提起好几天了,冢妇被休,不是小事,需要阖家族亲一起商议的。”
这事儿交谈的有点长,都耽搁吃早饭了,姜筠伸手去摸逢春的肚子,神色温柔道:“我之前不与你提这事,是不想你为琐事所扰,咱们只是小辈,也没多大说话的余地,你才怀着身子,不宜多思多虑,听话,别想那么多,好好保重身子,咱们要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宝宝。”
别像上一辈的他,让父母忧愁,白发人送黑发人。
逢春轻轻吐出一口气,抛开那些思绪杂乱的纷扰,乖乖应道:“好,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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